聽見男人把明星叫做戲子,還說蘇辰飛出賣身體,看直播這么久已經(jīng)把蘇辰飛當(dāng)成自家孫孫的觀眾怒了。
“這肥豬說什么呢?什么戲子?有毛病吧?”
“我也覺得是有毛病,他兒子還喊小姑奶奶賠錢貨,有其父必有其子?!?
“剛才蘇辰飛那一腳還是輕了,應(yīng)該再給點懲罰的?!?
彈幕上,網(wǎng)友們指責(zé)父子兩時,耳朵超級靈的綿綿,已經(jīng)聽到胖男人還在說自家侄孫孫的壞話。
她當(dāng)即用了個打小人符,放在胖男人身上。
還在罵罵咧咧的胖男人,抬手要打自家兒子,忽然就摔在地上。他爬起來,更生氣了,要去拿棍子打小孩。
沒想到手剛拿到棍子,就又摔了一下,腦袋磕在墻上流出血來。
按道理來說,這種重傷,普通人起碼要躺在地上緩一緩才行,可男人卻立刻坐起身,操起木棍繼續(xù)打兒子,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似的。
到了晚上6點,直播即將結(jié)束,工作人員拍了祖孫兩餓著肚子在街道上走的場景,就扛著設(shè)備回去交差了。
嘉賓們也需要私人時間嘛。
工作人員走了以后,綿綿甩了甩做了各種農(nóng)活酸痛的小手,問蘇辰飛:“侄孫孫,我們?nèi)ツ睦锍燥???
吃完飯,她還要干活呢!
蘇辰飛也不知道吃什么,剛才那家人竟然沒有留飯,就把他們趕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了,咱們住的房子里好像沒有食材?”
綿綿聽蘇辰飛語氣苦惱,小小的嘆了一口氣。
被剛才那家人趕出來,也正常。因為那家人的男主人就在勾魂名單里,是個本該死去卻還活著的人,名字和臉都對上。
綿綿記住了剛才那家的位置,準備晚上就來勾魂。
祖孫兩手牽著手在夕陽下行走,傍晚的微風(fēng)吹過來,讓身上被汗水打濕的他們覺得冰冰涼涼。
走了沒兩步,剛好遇到在村子里遛彎的易民,易民樂呵呵的:“這不是小綿綿嗎?今天的任務(wù)做得怎么樣?”
綿綿奶聲奶氣:“做得還可以呀?!?
易民笑笑:“叔叔我讓人做了好菜,你們直播結(jié)束了吧?要不到我家去吃?綿綿你朋友褚燁也在?!?
“可以呀可以啊?!本d綿點頭答應(yīng)。
祖孫兩又來到了易民家里,綿綿還沒靠近,就聽到了白白的叫聲。
小奶狗晃著尾巴,在綿綿身邊繞前繞后,圓溜溜濕漉漉的狗狗眼里滿是期盼。
“嗷嗚嗷嗚~”親親,親親!
白白一聲聲催綿綿兌換獎勵,小尾巴搖得都快出殘影了。
綿綿只好把白白抱起來,親了親白白的額頭:“知道你是乖乖了哦,嗯吶,什么?”
村長家竟然有地下室,地下室里還有很多少女?女孩子們的狀態(tài)都不好,呆懵懵地坐在鐵牢里。
每一個鐵牢里都放著一個食槽,里面全是豬食。
聽完白白的描述,綿綿眼前好像浮現(xiàn)了白白說的場景。她想了下如果自己被困在里面,只能吃豬食,小拳頭瞬間握緊,恨不得一拳就把易民打飛。
山下做事為什么要講究證據(jù)呢?真的好討厭呀,看到了被關(guān)起來的人還不算證據(jù)嗎?
綿綿有點煩啦,抱著白白坐在椅子上,撅著小嘴巴看褚祁。
褚祁看到綿綿的表情,頗為無奈。
白天看那個地下室,是和狼妖白白一起看的。他作為普通人,聽不懂狼妖白白的嗷嗚,還被狼妖白白用鄙視的目光盯了好久。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狼妖白白應(yīng)該是把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小姑奶奶,所以小姑奶奶現(xiàn)在才生氣?
褚祁正想著待會兒吃完飯再說,一旁坐下來的易民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站起來:“唉,瞧我這記性,廚房里還有個湯,我去看看好沒,伱們先吃著?!?
看易民進了廚房,褚祁靠近綿綿,壓低聲音道:“小姑奶奶,地下室女人和女孩狀態(tài)都很奇怪,呆呆坐著不說話,我覺得像是中了藥,您白天有發(fā)現(xiàn)嗎?”
蘇辰飛聽褚祁要和自家小姑奶奶商量事兒,伸長脖子看著易民離開的方向,準備放哨。
“有?!本d綿聲音低落,“我們?nèi)サ拿恳患?,那些阿姨姐姐們都是被拐來的。綿綿知道綿綿算出來的不算證據(jù),那你今天看到地下室關(guān)著人,算不算證據(jù)呀?綿綿想救人啦。”
小奶團子說著,語氣激動。
褚祁點頭:“這個算證據(jù),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只是整個村都是犯人,需要很多人手,和一個最好的救人時機,否則那些被拐賣來,已經(jīng)和當(dāng)?shù)卮迕窠M成家庭的女孩子,可能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