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宴的隊伍抵達(dá),岑南舟立馬迎上前,“阿宴,你怎么親自來了,朝中無事么?”
蕭宴翻身下馬,將同乘的唐時錦抱了下來,“閑的?!?
難得懟了岑南舟一句。
岑南舟呵的一笑,“還帶了這么多糧草來,京城有這么多糧草么?你莫不是搬空了京城糧倉?!?
“百姓捐的?!?
岑南舟訝異,“京城百姓這么富裕了?”
蕭宴懶得回答他。
汝陽侯半跪行禮,“臣參見君上,參見娘娘?!?
岑南舟和君上關(guān)系好,一見面可以敘舊,他不成。
“免禮?!笔捬玳_口。
“謝君上?!比觋柡钇鹕?,站到岑南舟身邊,“君上,請入城吧,小侯爺有什么話不妨進(jìn)城再敘。”
岑南舟點頭,“進(jìn)城再說。”
這些糧草,足夠沙城三五年的伙食了。
必不是普通百姓捐的。
尋常百姓,捐不住這么多糧草來。
還有冬衣。
蕭宴難道打壓那些富商了?
岑南舟腦子里已經(jīng)冒出了暴君稱謂。
“皇叔,我來晚了,皇叔見諒?!痹S久不見的蕭洵大步走來,神色朗爽,就是,皮膚曬黑了點。
沒有以前白凈了。
紈绔的氣質(zhì)倒是沒變,不過從走路來看,倒是沉穩(wěn)了不少。
“皇叔怎么親自來了?!笔掍矄?。
蕭宴淡淡,“閑的。”
蕭世子:“......皇叔說笑了?!?
一國之君,怎么可能閑。
他默默的退到一邊,走了兩步,覺得不對,又絲滑的轉(zhuǎn)頭往反方向走去。
站到了岑南舟對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