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這次出的事牽涉多深?會鬧到什么地步?能不能把新聯(lián)幫一舉摧毀?”蕭建安問。
“我就不知道你的這些信息都是從哪打聽來的秦峰笑著,然后道:“出事之后我就一首待在醫(yī)院,雖然現(xiàn)在出院了,但是身體也沒完全好,周書記也不愿意讓我繼續(xù)攪進這攤渾水里面去,所以這次的事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相信,新聯(lián)幫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的,徹底摧毀不可能,但是被重創(chuàng)是肯定的秦峰分析著。
“是不是,這次過后周書記就能徹底掌握主動了?是不是周書記的往東陽西北開發(fā)的戰(zhàn)略就能夠推進了?”蕭建安有些興奮。
“怎么?害怕你屯的那幾塊地砸在手里?”
“老弟,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現(xiàn)在很急,你也知道,政府的地拿下來之后是有時限的,過了這個時限不開發(fā)政府是可以收回去的。你說我能不急嗎?”
“那這件事可能難了,周書記的確是力推往東陽西北發(fā)展,不過這個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推進的,而且,市里今年的工作重心肯定是建立兩個副中心這件事,往西北發(fā)展只能是之后的事,你那幾塊地還得在手里多捂一段時間,當然,如果你真的搞不定的話我可以給有關方面打個招呼,應該問題不大秦峰搖頭。
“也對,這個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是興奮過頭了
“蕭總,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的。你得幫我個忙
“什么事?”
“聽說過白泉大橋嗎?”秦峰問。
“你是說黃龍縣的白泉大橋?”
“是,蕭總還真是神通廣大,感覺整個東陽市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屁,我本身就是做路橋的,東陽市這點基礎工程我當然心里清楚,當時這個橋的招投標的時候我還有過想法,后來看到了范子龍在里面我就知道我肯定沒戲,這個招投標就是走個過程,我也懶得去陪跑了,也就沒去參與這個工程。怎么了?”蕭建安問。
“范程死了,范子龍也死了,范子龍為首的黑惡勢力也被一網(wǎng)打盡,他名下的幾家涉黑公司也被全部封停關閉,可他城建的幾個項目卻沒完工,現(xiàn)在這個白泉大橋停在那,這座橋關乎里面幾個鄉(xiāng)鎮(zhèn)老百姓的出行,這幾個鄉(xiāng)鎮(zhèn)的老百姓天天在縣政府鬧事,縣政府也是頭大,想要找人接手這個白泉大橋,你有沒有興趣?”秦峰問著蕭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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