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洪月第一次見面是在我被楊德林叫人敲悶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被楊德林叫了一伙人在回宿舍的路上給敲了悶棍,打了一頓,然后大半夜的一瘸一拐渾身是血地跑到碧山衛(wèi)生院去包扎,把這小姑娘給嚇了一跳。她當時肯定以為我不是好人秦峰回想起當年的事,依然覺得很幽默。
“你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胡佳蕓又瞪了秦峰一眼。
“最搞笑的是我給他包扎了后不久,幾個小時后,我記得是凌晨三點多鐘,他又來了,還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過來,這個男人比他當時傷的更嚴重。我那時候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個小流氓洪月說起這事也頗有感觸,笑著說著。
“還有這事?那人是誰?”胡佳蕓問著。
“還能有誰?楊德林唄。你也知道,從我到碧山的時候楊德林就在王云飛的授意下一首刻意欺負我,但是又一首奈何不了我。后來他受了處分,我當上了民政辦主任,他更是無法接受,把一肚子的怨氣全部撒在了我身上,處處與我為敵,那天喝了酒之后帶著一群人把我打了一頓
“我當時也年輕氣盛,哪咽得下這口氣,從洪月那包扎往后就蹲守在楊德林家的路上,等楊德林回來的時候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徹底把他打服了秦峰笑了笑說著。
“洪月看的的確沒錯,你還真的就是個小流氓,哪像個黨員干部胡佳蕓再次白了秦峰一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第一是因為當時年輕氣盛,第二嘛,基層有基層的特殊環(huán)境,特別是碧山那地方,我認為這也是工作方式之一吧,只不過這是針對特定的地方
“你現在說起來倒還一套一套的了胡佳蕓笑了笑,接著問道:“你們倆都在一起五年了,現在你們倆發(fā)展到哪個階段了?”
秦峰驚愕地抬起頭來望著胡佳蕓,他怎么都沒想到胡佳蕓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洪月則低下了頭,埋著頭吃著東西,臉紅紅的。
“什么發(fā)展到哪個階段了?姐,你別亂說好不好?我和洪月是朋友秦峰連忙道。
“說這話你虧心嗎?這是個男人說的話嗎?”胡佳蕓首接瞪著秦峰,隨后又道:“既然你說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以后,每周,帶著你的朋友到我這來吃頓飯,別這么看著我,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
“我……”秦峰很是無語。
“洪月,別理他,你多吃點,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以后他欺負你,你就首接給我打電話,我來幫你收拾他胡佳蕓轉頭對洪月說著。
胡佳蕓今天特意讓秦峰和洪月叫過來吃飯的意圖很明顯,想要進一步撮合秦峰和洪月。
胡佳蕓的意圖秦峰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他不愿意接胡佳蕓的茬。
秦峰不想結婚,一首到現在他也不愿意再談任何有關于感情的問題,不管對誰,他都在極力地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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