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沒再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洪月走了一段路,可能覺得自己剛剛說話太重了,低聲對秦峰道:“我沒有說你是壞人,我只是覺得打架終歸不是好事
“是,你說的對,其實我也不是經(jīng)常打架的秦峰覺得洪月越發(fā)的可愛。
兩人又聊了幾句,洪月沒再說話,秦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兩人就這么尷尬地走到了衛(wèi)生院門口。
“謝謝你,我先進去了洪月對秦峰道。
“沒事,那再見,早點休息秦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往回走了。
洪月站在那看了眼秦峰的背影,似乎覺得這個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但是也說不上有什么好印象。
秦峰回到碧山飯店,騎著自己的摩托車回了家。
回家之后秦峰沒有去自己家,而是首接去砸胡佳蕓的門。
“你要干嘛?要拆我的門是不是?”胡佳蕓一邊開著門一邊擺弄著臉上的面膜,身上依舊穿著讓秦峰有些流鼻血的睡衣。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秦峰很生氣。
“我怎么了?這么大火氣?”
“你看你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你這不是胡鬧嘛!”
“我怎么胡鬧了?”胡佳蕓笑著問。
“你說你怎么胡鬧了?”秦峰興師問罪。
“哦……你是說撮合你和洪海峰妹妹的事是吧?”
“你說呢?好好的一頓飯,你們在那說這些,你這不是擺明讓我下不來臺嗎?”
“喲喲喲,還生氣了啊,怎么?沒看上那姑娘?那姑娘哪不好?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而且人還溫柔,這種女孩給你做老婆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胡佳蕓呵呵地道。
“你這都說的什么跟什么呀,這是婚姻,不是去菜市場買白菜,看到哪顆順眼就選哪顆。許國利喝多了胡亂語你也跟著他瞎湊合秦峰越說越氣。
“你覺得許國利是喝多了胡亂語嗎?”胡佳蕓反問。
“難道不是?”
“先不說今天是不是許國利過生,就算是許國利過生,他把洪海峰妹妹叫過來干什么?而且就我們這幾個人
秦峰愣了愣,好像意識到哪有問題了。
“你和洪月是男女對象,我和洪海峰是雙方家長,許國利是媒人,這架勢你看不出來?”
“你是說許國利過生日只是個借口,其實就是奔著這事來的?”秦峰有些驚訝。
“所以你覺得我今天不主動開這個口提這個事許國利就不會開口提了嗎?”胡佳蕓接著問。
秦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