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時音急了。
抱著孩子在屋里來回轉(zhuǎn)。
皇子府里女人多,她憑著孩子得寵,多少人把手伸過來算計過她,時間一久,她也有了一顆精于算計的腦子。
很快就有了法子。
從匣子里取出一直黑瓷瓶,往孩子吃的羊奶羹里滴了兩滴:“你看,人才回來,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朝著咱們皇長孫動手了!”
“以后生不生的出來還不一定,生男生女也不知道,就急著弄死殿下能翻身的最大依仗!真是沉不住氣??!”
女使接過瓷瓶:“您放心,奴婢一定讓著東西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她的住處!讓她百口莫辯!”
“只要殿下認(rèn)準(zhǔn)了她要害他的兒子,以后就再也不會讓她接近咱們皇長孫,但凡皇長孫有丁點(diǎn)兒不舒服,那就是她害的!”
慕容黎時音提醒她:“從小她就是個心機(jī)深沉的貨色,別小看了她,回頭再讓她反咬我和皇長孫一口!”
女使篤定道:“您放心就是,這一年多來,奴婢替您辦事,什么時候讓您失望過!”
慕容時音看著窗外的姹紫嫣紅,嘴角一翹。
哄著童謠哄著孩子玩兒去了!
***
蕭靖權(quán)從外頭回來,就看到妻子在妝臺前保養(yǎng)肌膚。
她的骨相和皮肉都生得極好,纖細(xì)嫩滑。
從身后摟住她,揉捏著她腰上的肉,半是逗趣半是調(diào)情地道:“明明瘦瘦的,這兒倒一直有肉?!?
慕容黎氣惱,拍開他的手:“不喜歡就去找那些沒肉的摸,我可不攔著你!”
蕭靖權(quán)討好地湊近她:“我就愛摸這樣兒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慕容黎不理他。
蕭靖權(quán)接了她手里的膏子,挖了一坨在掌心揉搓的溫溫?zé)釤岬?,抓住她的腳踝,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抹。
慕容黎不太愿意,但他很能拿捏她的癢癢肉,輕輕一撓,她便掙扎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