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紅字,全是梵文!”
“是詛咒!還是最陰狠的血咒,咒人暴斃的!”
“哦喲!難怪太夫人會夢到自己被推進尸山血海里,這就是應(yīng)咒了呀!”
......
太夫人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還不快說,這些臟東西,到底是從誰院子里搜出來的!”
這么說著,目光洶涌地掃過慕容黎。
她在深宅大院數(shù)十年,還能弄不死你個小賤蹄子!
正得意,卻見慕容黎臉上的驚恐和緊張一點點舒展開,嘴角緩緩挑起了挑釁的弧度。
太夫人一怔,不好的預(yù)感重重砸向心口。
沈嬤嬤皺著臉,欲又止:“......這......”
慕容黎臉色一厲:“太夫人叫你說,你吞吞吐吐地做什么?怎么,你想包庇這個人!來人,拖出去,給我狠狠打這心思不正的老婦!”
沈嬤嬤心知隱瞞也沒用,撲通一聲跪了:“奴婢說!是、是從二夫人房里搜出來的!”
藺陽長公主身邊的女官上前兩步,朝著慕容黎福了福身:“郡主,方才是太夫人身邊的這位嬤嬤在盧氏發(fā)現(xiàn)了這些用些血寫的詛咒。她本是想悄悄藏起來的,幸虧奴婢的目光正好掃過,當場給她揪住了!”
慕容黎一揚下巴。
春意上去就是一腳,狠狠踹在她的心窩子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包庇謀害太夫人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