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得很,這是你欠我的,你活該!”陸星瑤情緒十分激動,正說著,抬手又要給他一巴掌。
只是這一巴掌沒能打到池彥呈臉上,被他緊緊抓在了手上:“蘇星瑤,誰教你動不動就打人的?”
“我沒打人,我打的是畜生!”
她掙扎著要抽出手,奈何池彥呈力氣太大,任憑她怎么動,都沒法抽出自己的手。
池彥呈看著眼前略顯瘋癲的陸星瑤,眼底開始浮現(xiàn)一抹不耐煩:“蘇星瑤,老實點,一會跟我回去,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鬧?!?
“你跟我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跟你回去?”
“你是我池彥呈的夫人,你不跟我回去要去哪?”
陸星瑤冷哼:“誰是你夫人?我們早就離婚了,你能不能要點臉,受點男德,跟你的前妻保持該有的距離?!?
一個喜歡跟前任牽扯不清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
垃圾!
那瞎了眼的十年就當喂了狗!
池彥呈不敢相信,當年對他一心一意,無論他說什么,都會照做的人居然會這么懟他。
如果他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甚至都要懷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了身。
“你到底在要鬧哪樣?”池彥呈是真的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什么離婚,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星瑤勾起一抹笑,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對準黑皮靴,狠狠地踩下去。
“嘶……”
池彥呈松開禁錮她的手,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疼痛隱隱跳動。
他咬著牙,一雙眼睛紅得嚇人:“蘇星瑤!”
一字一頓,殺意滿滿。
陸星瑤不緊不慢攏了攏自己鬢角的碎發(fā):“我又沒聾,說話小點聲,吵死了?!?
嫌棄的話化作一把箭直直扎進池彥呈的心口。
池彥呈暴怒。
他伸手去拽陸星瑤,想把人帶回家,好好收拾一頓。
陸星瑤往旁邊一躲,靈活地像滿身都是粘液,怎么也抓不住泥鰍。
“池彥呈,我沒時間跟你在這掰扯不清,走了。”
“蘇星瑤,你給我站?。 ?
陸星瑤跟沒聽見他叫一聲,蹬著高跟鞋走了。
徒留池彥呈一臉黑線站在原地。
陸星瑤回到會議室。
這一次,她直接強勢地詢問負責招待他們的人:“你們老板到底什么時候來?”
小員工被她身上森寒的氣息震懾住,磕磕巴巴:“我,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們再等等?”
陸星瑤一點也不慣著,直接開懟:“我們已經(jīng)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茶喝了一壺又一壺,還要我們等,等到什么時候?”
“你們公司規(guī)模也不算小,怎么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細節(jié)決定成敗,我看貴公司永遠都只能原地踏步了?!?
“還有,如果你們不想跟我們談生意,可以盡早說明,這樣也不浪費各自的寶貴時間。”
“請你把我說的話完完整整傳達給你的老板,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陸星瑤帶著手下的人剛要離開,迎面撞上建霖的老板和池彥呈。
建霖的老板彎著腰跟在池彥呈身后。
陸星瑤瞬間明了。
“池彥呈,你還真是讓人無語。”
池彥呈很疑惑:“蘇星瑤,你又怎么了?”
“我說為什么老板遲遲不出現(xiàn),原來是你搞的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