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
聶茵向來是開朗的,敢愛敢恨,從未這么害怕過。
池?zé)熮D(zhuǎn)身就要走,不遠(yuǎn)處的包廂門卻開了,聶衍站在門口,臉上饜足,卻也絕情,“小金絲雀最好把剛剛看到的忘掉。”
原來他早就看到池?zé)熈?,但還是不管不顧。
聶茵忍無可忍的走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但手腕中途被聶衍截住,聶衍臉上帶笑,嘴唇艷紅,“你先回去?!?
池?zé)熆粗@一幕,皺眉,透過略微開啟的包廂門,和里面的霍擎深對(duì)上目光。
霍擎深依舊是事不關(guān)己的姿態(tài),指尖端著一杯酒,淡淡拍了拍自己的身邊。
池?zé)煹纳砩线€披著他的衣服,只想還了趕緊走人。
她沒有去看聶茵,也沒有去看聶衍,只覺得這一切都匪夷所思。
她走向霍擎深,走得近了,他身上的氣息籠罩了過來,是暖而穩(wěn)重的木質(zhì)調(diào),隱約透出玫瑰的清冽。
在這樣昏暗的空間氤氳著,殘留在皮膚上,一直褪不掉。
“小叔,衣服?!?
她將西裝脫下,規(guī)整的放在他的膝蓋上。
但霍擎深只是攥著她的手腕,“心情不好?”
池?zé)煯?dāng)然心情不好,只覺得吞了一只蒼蠅,那股反胃的感覺就縈繞在心頭,卻又吐不出來。
聶衍將包廂的門合上,隔絕了里面的兩人,手上依舊拉著聶茵,“認(rèn)識(shí)?”
聶茵胸口發(fā)抖,就算不認(rèn)識(shí),但只要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人,就該立即停下。
聶衍挑眉一笑,“剛剛你比我更迫不及待,聶茵,你都被我睡這么多年了,裝什么裝?”
某種程度上,聶衍和聶茵很像,說話直,從不給誰留面子。
聶茵又抬手,這次用了巧勁兒,巴掌落得十分干脆。
“啪!”
聶衍的腦袋重重一偏,舌尖抵了抵腮幫子。
他冷笑,將血腥味兒咽了回去,“今晚去我的別墅,老子要干死你。如果不去,以后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