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已經(jīng)是你的弟子,不可能再隨便拜他人為師。”陳軒不單敬重傳給他醫(yī)術(shù)的古塵霄,也敬重實力已經(jīng)不如他的廖尋。
倒是沒有看不起獨孤葉劍術(shù)的意思。
“傻小子,北荒多少高階劍修做夢都想拜獨孤葉為師,你居然為我這樣一個甩手師父拒絕了他?你、你真是……”廖尋說到最后,內(nèi)心又是感動、又是對陳軒極其無語。
景凌被狠狠震撼一把后,回過神來,幾乎是脫口而出道:“獨孤先生,我父親在這里跪了整整一個月,您都不出來看他一眼,為什么這個金丹期的小子卻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他問出的這個問題,也是在場十幾個高階劍修、以及眾多看客想知道的問題。
獨孤葉掃視眾人一眼,目光如神、洪聲而道:“九康堂這姓陳的小子,劍道天賦僅在我一人之下,整個北荒的劍修都沒法跟他相比!”
“什么?”
所有人聽得當(dāng)場目瞪口呆,一臉無法置信之色。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向陳軒匯聚而去。
就這樣一個金丹期修士,且還是醫(yī)修,居然被獨孤葉說成一位不世出的劍道天才?
連整個北荒的劍修,都無法與之相比?
跪在地上的北荒劍鬼,還有其他高階劍修,這一刻都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景凌可笑般開口道:“按照獨孤先生您這樣說,陳軒豈不是北荒第一天驕?”
眾所周知,山海界戰(zhàn)力最強的修士就是劍修,而陳軒又被獨孤葉說成劍道天賦只在他一人之下,那么整個北荒的年輕天才,全都無法和陳軒相比了。
“可以這么說?!豹毠氯~給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眾人再次呆住。
而陳軒內(nèi)心卻是無語無奈至極。
獨孤葉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把他放到火架上烤啊!
今日之后,恐怕北荒七大地下城千百萬修士,都會知道他的名字,并且知道他被獨孤葉說成北荒第一天驕!
再看跪在地上十幾個高階劍修的眼神,陳軒心里已經(jīng)在暗暗盤算著是不是要盡早離開北荒,否則遲早要被獨孤葉這幾句話坑慘。
而獨孤葉表面上神色沒有什么變化,內(nèi)心卻是在得意的笑。
他這句話說出來,陳軒要想在北荒繼續(xù)待下去,就只有拜他為師一條路。
北荒第一天驕的名號,也只有他獨孤葉能幫忙扛住了。
“師父,咱們先離開這里再說?!标愜幋蟾挪碌贸鰜愍毠氯~心里在想什么,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會讓獨孤葉輕易如愿。
廖尋不能理解陳軒的做法,正想勸說幾句,陳軒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轉(zhuǎn)頭就走。
這一舉動,看得眾人呆愕的同時,不由把陳軒和傻子二字劃上等號。
多少人都想拜獨孤葉為師,這個九康堂的小神醫(yī)卻一點也不識好歹,簡直是傻透了!
“相公,你真的很想收陳軒為徒嗎?要不改日我?guī)湍闳ヒ钩渤钦f說?”獨孤夫人在獨孤葉身邊輕聲說道。
獨孤葉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不用急,那小子很快就會回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