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女兒發(fā)病那么多次,作為父親的莫泊桑那份心痛之情,無人理解。
但陳軒此時并不考慮莫泊桑的心情,反而冷靜的問道:“莫泊桑先生,在你女兒發(fā)病之前,她有沒有去過哪些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我女兒很乖巧,除了去凡爾賽美術(shù)學(xué)院上學(xué),就是待在家里畫畫,哪里也不去?!蹦瓷]明白陳軒的意思。
陳軒繼續(xù)問道:“你確定你女兒每天兩點一線嗎?我說的那些特別的地方,比如芭黎18區(qū)被查封的黑貞德教堂,你女兒有沒有去過?”
“黑貞德教堂?”
陳軒此話一出,不但莫泊桑,其他人都是不明所以,除了秦飛雪。
這時巴托突然開口道:“老爺,18區(qū)是有個地下小教堂,好像一百年前就被查封了,現(xiàn)在黑貞德教會早就被消滅得非常干凈?!?
莫泊桑聽完,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什么。
幾秒后,他搖了搖頭,一副很肯定的語氣說道:“陳醫(yī)生,我敢保證我的女兒絕對沒去過這個黑貞德教堂,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問?”
“這個我后面會再解釋?!?
陳軒說著,又從針套上抽出一根銀針。
“陳醫(yī)生,請你小心點!”莫泊桑見陳軒居然要用兩根銀針,他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我再試最后一次?!?
陳軒很認(rèn)真的說出這句話,然后深吸一口氣,把兩根銀針扎入索菲亞的體內(nèi)。
黑暗之力,再次通過銀針席卷而來。
陳軒又感受到了那片無窮無盡的黑暗,以及那一句句魅惑心神的輕聲細(xì)語。
這一次,陳軒試圖從奇異的呢喃聲中截取出有用的氣息。
但他的精神力再強(qiáng)大,也無法長時間讓腦部抵御黑暗之力。
腦域是人類身體最脆弱的部分,一旦被入侵,輕則變成白癡,重則直接腦死亡。
眼看著還沒幾秒過去,陳軒的額頭上就滲出一層細(xì)汗,秦飛雪不禁緊緊攥住手心,為陳軒擔(dān)憂。
“住手!”
突然間,眾人的身后傳來一聲震喝。
“年輕人,停止你那愚蠢的行為!”
隨著這道聲音傳入眾人耳朵,房間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穿著寬厚紅衣、胸前戴著一個十字架的中年白人。
這個白人男子面相威嚴(yán),身上還流淌著一股淡淡的圣潔氣息。
他的身后,跟著幾個肩上披著紅色長巾的白人。
莫泊桑看到來人,驚喜的叫道:“斐林大主教,您終于來了!”
“快讓開!”紅衣白人男子快步走到索菲亞的床前,伸出手就要去觸碰陳軒的肩膀。
陳軒早有所料,起身躲開,同時從黑暗之力侵蝕中掙脫出來。
和眼前的白人男子四目相對,陳軒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被莫泊桑稱為斐林大主教的家伙,體內(nèi)居然蘊(yùn)含著奇特的法力,或者說能量。
跟著斐林大主教一起來的幾個白人,也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陳軒。
這幾個人都是牧師,而且同樣身具奇異能量。
陳軒覺得這種奇異能量和他以往見過的什么古武真氣、特異能量完全不同,非常非常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