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軒這番話,在滕家眾人聽來,簡直是大逆不道。
滕妘氣得嘴唇微微發(fā)顫:“艾涼川,你這個忤逆子孫,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你給我出去!以后不許再來滕家大別墅!”
陳軒二話不說,拔腿就走。
滕妘又看向滕霓裳一家子,連帶著他們都看不順眼了。
滕華遠知道今天留在這里,肯定會被其他親戚冷眼相待,甚至出諷刺,只能叫老婆女兒和小兒子起身,和老太太告辭。
滕霓裳心里那個氣啊,她本來想酒席過后,請求老太太讓家族幫她公司一把,以此渡過難關(guān)。
但現(xiàn)在全被自己的廢物老公毀掉了。
陳軒剛走出幾步,滕慶的兒子立刻大哭起來。
滕家人面面相覷,這也太玄乎了吧?
難道滕慶的兒子,喜歡滕霓裳的廢物老公?
當然,沒有人拉得下臉讓陳軒留下。
眼看陳軒就要走出門口,而滕慶的兒子越哭越兇,滕妘沉聲喝道:“艾涼川,你給我站住!把香包留下來!”
陳軒轉(zhuǎn)過身,眼中不含一絲情緒的問道:“你想要香包?我的香包可是有毒的?!?
滕妘被陳軒說得微微一窒,她剛才還因為香包的事情訓斥艾涼川,現(xiàn)在又跟人家要,確實有點沒道理了。
但是顯然嬰兒大哭就是跟香包有關(guān),滕妘決定還是要跟艾涼川拿香包。
“艾涼川,你把香包留下,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或者你要多少錢,我跟你買。”
如果不是特別寵愛曾孫子,滕妘可不會這樣忍著怒氣說話。
陳軒冷冷一笑:“我的香包成本五十塊,售價五個億,你確定要買?”
“艾涼川,你不要太過分!別忘了你是我們滕家的上門女婿,老婆子我要怎樣拿捏你都行!”滕妘的怒火終于還是爆發(fā)了。
然而陳軒還是絲毫不為所動,轉(zhuǎn)身走出別墅大門。
他雖然不能開啟透視神瞳,但是看得出來滕慶的兒子肯定患了某種怪病,只有他的香包能安定嬰兒的情緒。
但陳軒可不會好心跟滕妘說出來,總之這個嬰兒的病絕對夠滕家折騰的。
回到滕霓裳一家住的小區(qū)后,陳軒剛進門,跟進來的滕霓裳十分氣憤的叫道:“艾涼川,為什么我會嫁給你這種人!今天你把我們家的全部希望都毀掉了!”
“那就離婚啊。”陳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滕霓裳瞬間氣得俏臉漲紅:“把我們家毀了就想離婚?艾涼川,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我要讓你親眼見證我如何賺到十個億!然后我就去請求艾家老爺子和我們家老太太,讓你凈身出戶!”
“那就趕緊賺吧?!标愜幪土颂投?,有點不耐煩。
等滕霓裳賺到十個億,他早就身體痊愈回到云東省了。
“你等著,我只要一個月,一個月就賺十個億給你看!”滕霓裳的眼眸里帶著一股癲狂和絕然,她說完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而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竟是紫瑯市頂級家族廖家大少廖方倫的名字。
原本滕霓裳很討厭廖方倫,但她現(xiàn)在為了和艾涼川離婚,寧愿把自己交給廖方倫。
當著陳軒的面和廖方倫聯(lián)系完之后,滕霓裳想了想又打了另一個人的號碼。
就是陳軒那天見到的游輪主人戴子欽。
滕霓裳連打兩通電話,還說了很多直白的話語,聽得陳軒內(nèi)心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那個死鬼艾涼川,在下面知不知道自己被老婆綠得頭上一片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