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冰嵐一開口就后悔了,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
畢竟女人都是極愛面子的生物,不可能瞬間反悔。
陳軒倒沒聽出沈冰嵐的口是心非。
考慮到沈冰嵐身患怪病,情緒起伏很大,因此陳軒也就不再提正式戀愛的事了。
正當陳軒松開摟住沈冰嵐腰肢的手時,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西裝、大約三十五六歲的男子。
“沈總你好,恕我接機來遲了?!蹦凶涌吹缴虮鶏?,露出非常尊敬的神色。
沈冰嵐禮貌性的微笑道:“池總你好,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陳軒,我們集團的首席醫(yī)師;陳軒,這位是我們回春丹補品的香島代理商池于陸,池總?!?
“你好?!标愜幒统赜陉懳樟宋帐帧?
“久仰大名?!背赜陉憙?nèi)心非常驚訝于陳軒的年輕。
雖然他身處香島,但也聽說過陳軒的一些事跡,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如此年輕,竟然在云東省那邊闖出那么大的名頭。
這讓池于陸不得不猜測,其中肯定有沈冰嵐和沈氏集團的關(guān)系。
陳軒倒是不管池于陸怎么想的,對于池于陸的奉承,只是微微點頭。
池于陸又看向沈冰嵐,堆起笑容道:“沈總,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了和香島最杰出的醫(yī)學博士李查先生見面,地點定在香島養(yǎng)和醫(yī)院,請問是否現(xiàn)在就與我前去?”
“好的,麻煩池總了。”沈冰嵐說著,和陳軒跟著池于陸走出候機大廳,坐上池于陸早已準備好的轎車。
陳軒和沈冰嵐一起坐上后座,好奇的問道:“李查又是哪位?”
正在開車的池于陸聽陳軒這么問,不由得心想沈氏集團的這位首席醫(yī)師,未免有點不關(guān)注業(yè)界了。
連他們香島鼎鼎大名的醫(yī)學博士都沒聽說過。
沈冰嵐耐心的解釋道:“李查乃香島排名前五家族李家的公子,他從小醫(yī)學才華出眾,在香島大學博士畢業(yè),曾在世界級雜志上發(fā)表多篇醫(yī)學論文,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醫(yī)學天才。此次泛亞太醫(yī)藥戰(zhàn)略發(fā)展峰會,李查是主持人之一,我們的回春丹補品到時候在峰會上設(shè)置站臺推廣,需要借助李公子的關(guān)系?!?
“哦,原來如此?!标愜幝犐虮鶏拐f完,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敬佩之意。
這就讓前面的池于陸覺得陳軒有點自負了。
在他看來,李查的水平可一點都不比陳軒差。
論家世、背景、人脈那更是處處領(lǐng)先。
為了讓陳軒認識到李查的身份地位,池于陸忍不住開口了:“沈總,李博士可不僅僅是醫(yī)學天才那么簡單,他的家族是香島名列前茅的金融巨頭,單靠家底,香島年輕一代能與李博士相比的寥寥無幾?!?
“更何況李查還拜在我們香島最德高望重的大師黃文初門下,黃大師能量通天,在香島修行圈子里說一不二,而且還和很多達官顯貴交情匪淺,李查有這樣的師父,可以說在香島那是橫著走了。”
聽池于陸提起黃文初,陳軒終于露出一絲訝然之色。
因為昨晚楚清秋剛和他求救過,說向家少爺向華龍準備把她送給黃文初。
沒想到李查還是黃文初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