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馮家的能量,恐怕能幫馮銳航擺平這件事。”陳軒聲音微冷的說道。
張芷澄聞,更加不忿的說道:“哼,要是這次又讓馮銳航逃脫制裁的話,那可太氣人了!”
“芷澄,你還想念小白嗎?”陳軒突然問道。
張芷澄微微一怔,不明白陳軒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不相干的問題,迷惑的說道:“小白怎么了?它不是在你的青玉手鏈里待著嗎?”
“小白現(xiàn)在在馮銳航的體內?!标愜幾旖枪雌鹄淅涞男σ?,“姓馮的活不了多久了?!?
張芷澄一聽,美眸一亮:“難道你在馮銳航離開之前,已經驅使小白進入他的身體,用寒氣凍死他?”
“沒錯,不過我不會讓馮銳航立馬凍死,而是讓小白慢慢的折磨他,讓他受盡苦寒而死,而且任何醫(yī)學手段都檢測不出來?!标愜幚湫Φ馈?
張芷澄聽了卻是很贊同:“這種惡人,確實不能讓他死得這么痛快!”
“走吧,我們回去寶芝堂?!标愜幷f完,便帶著張芷澄離開廬云山。
與此同時,省會第一醫(yī)院,醫(yī)生們已經忙得焦頭爛額。
宏遠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兒子突然身患怪病,渾身發(fā)寒,此刻正躺在急癥室里,從頭到腳一片冰涼,面色白得嚇人,嘴唇毫無血色,從口中不斷飄出一陣陣白色寒煙。
病房暖氣已經開到最高,被子也蓋了三層,依舊無法緩解馮銳航的寒冷。
如此古怪癥狀,讓省會第一醫(yī)院的醫(yī)學專家們全都束手無策。
馮東山面色陰沉的站在兒子的病床邊,一不發(fā)。
他的老婆則指著一眾醫(yī)學專家的鼻子,罵罵咧咧:“你們第一醫(yī)院的醫(yī)生全是廢物嗎?連我兒子患了什么病都檢查不出來!信不信我讓醫(yī)院把你們全都炒魷魚!”
醫(yī)學專家們被罵得一句話都不敢還嘴,神色羞愧,同時內心擔憂不已。
以馮家的能量,確實能讓他們辭職滾蛋。
一位戴著眼鏡、穿白大褂的老專家面露難色的開口道:“馮夫人,您兒子的怪病,在整個醫(yī)學史上都是難得一見的,之前都沒有這樣的病例,我們正在調用資料庫查找最新病例,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我要你們答復干嗎?等你們查出來病因,我兒子都要凍死了!”馮夫人又急又怒的罵道,“我不管,立馬給我兒子動手術!”
“這……不能確定病因,我們不能貿然動手術,否則您的兒子會有生命危險?!崩蠈<疑裆鼮殡y了。
他看得出來馮銳航的病癥雖然很古怪,但一時半會并不致死,只要診斷出病因,還有救治的機會。
而貿然動手術,會讓這一絲機會都白白丟失。
馮夫人哪里聽得進他們的解釋,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老公,哭訴道:“東山啊,咱們兒子就要沒命了,這些醫(yī)生又全都是廢物,你說怎么辦,快想辦法救救銳航??!”
馮東山之前已經聽馮夫人說過,他們兒子是怎么突然發(fā)病的。
發(fā)病過程非常怪異,簡直就是無中生有一般,突然變得全身冰寒。
馮東山懷疑有人對他兒子動了手腳,但是他兒子是在車上才發(fā)病的,他也無法強行懷疑到打他兒子巴掌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