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如果秦淮這都能知道,那大岳這些年干的事,豈不是早就暴露了?”
李貞嗤笑道:“你以為你父皇一手建立的錦衣衛(wèi)是擺設(shè)嗎?近些年來,只有那些不懂的人才會覺得錦衣衛(wèi)越來越不行了!但其實,不是錦衣衛(wèi)不行,而是這股力量始終受控在你父皇手中!”
“所以,平時明知道這些域外力量卻還默不作聲,是為了在關(guān)鍵時刻能一招定乾坤!景川,好好學好好看啊!雖然舅舅巴不得你父皇早點死,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帝王心術(shù),確實是夠厲害的!”
林景川恍然大悟:“本王明白了,現(xiàn)在就去找秦淮!”
如果說大岳設(shè)立在京城的情報據(jù)點早就被錦衣衛(wèi)摸透了。
那他就不用擔心暴露一些事了。
可以放開手腳的讓事了。
林景川起身就朝門外走。
但前腳剛邁出去,卻僵在了原地,猛然回身,目光精光:“照舅舅所說,如果錦衣衛(wèi)什么都知道,那阿甄的死,父皇是不是也都知道?”
李貞一臉凝重的點頭:“你這孩子終究還是想到這一層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沒有直接證據(jù),誰敢提出來?你敢嗎?”
林景川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這一刻,他再次升華醒悟了。
大端的政治一如既往的黑暗,讓他徹底死心的通時,對林云的怨念又深了幾分。
如果李貞說的都是真的,那么按照自已的分析來看,調(diào)查柳馥甄的死已經(jīng)意義不大了。
因為查到最后,很可能會查到父皇的身上。
而在大端,誰又有能耐能對付父皇呢?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這都只是他和舅舅的猜測而已。
真實情況是什么樣,估計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與此通時,秦淮昨晚一夜未眠,跟著六皇子一直忙到天亮,終于將兩具尸l送進云府的冰窖。
他回到家,不停的打哈欠,但剛走進臥房,卻看到林曦正坐在床沿,幫他整理著衣物,并將換下來的臟衣服扔進木盆里。
“曦兒,你怎么來了?”
一看到她,秦淮頓時困意全消。
秦淮依舊喜歡林曦,但因為上次的事,讓他對林曦有了防備之心,到現(xiàn)在為止,二人面上依舊相親相愛,可彼此都明白中間的隔閡始終沒有解開。
林曦端著木盆站起身,撇嘴道:“我來怎么了?不行?。磕悴蝗フ椅?,就只能我主動找你了!”
說著,她直奔門外走去。
秦淮尷尬一笑,撓頭道:“這個,我不是忙嘛!你看我這昨晚一頁都沒睡…”
林曦輕哼一聲:“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愛和不愛是能感覺到的!從前你哪天不忙?還不是有空就找我?現(xiàn)在和從前有什么區(qū)別嗎?”
秦淮立即跟在她身后,陪笑道:“嗨,這次不一樣??!這次鬧出不小的事…”
“什么事?讓你忙成這樣?”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