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祗這種暴躁性格,在他看來不過是無能狂怒,不足為懼。
自已要是真的挨打了,反倒能獲得更多利益。
果然,林諺訓(xùn)斥道:“老五,松手?。 ?
“二哥,這老小子一點都不老實!不給他一點厲害悄悄,他還以為自已是當(dāng)年的毒王呢!”
“我讓你松手??!”
林諺真的怒了,聲音充記威嚴(yán)。
林祗回頭看向二哥,見真生氣了,這才松開手。
呂驚天并沒有放在心上,笑而不語,低頭重新整理被抓出褶皺的衣領(lǐng)。
林諺恢復(fù)笑臉,抱拳道:“抱歉了呂司御,這老五就是個驢脾氣,再加上之前讓本王慣出的毛病,您別往心里去!”
“好說好說!二殿下不必解釋!實不相瞞,小老年輕時也是這驢脾氣,對誰都瞪眼珠子!看到五殿下,就像看到當(dāng)年的小老一樣!”
林諺點點頭,突然說道:“對了,父皇說沒說讓呂司御在這邊待多久?”
“沒說!太上皇心思難測,下官是摸不清!不過,等西域的這些問題全都解決了,估計下官就可以調(diào)回京城了!”
呂驚天一臉慈祥,似乎并不著急,耐心的等待著林諺開出好處。
因為他知道,這位襄親王是差點就登上大端皇位的人物,在太上皇的心中有著非凡的地位。
所以,開出來的條件必然不一般。
林諺沉吟片刻:“那這樣吧!將來西域這邊的所有事都完事后,無論太上皇給不給呂司御調(diào)動,本王都會將調(diào)入太尉府,如何?”
呂驚天內(nèi)心狂喜,自已讓夢都想進太尉府。
因為只有進了太尉府,在大端才算是正式登堂入室,進入權(quán)力中心。
所有能進太尉府議政的官員,全都是內(nèi)閣成員,即使還未入閣,但也必定是侯選人員,或是即將進入侯選名單的官員。
就憑當(dāng)今大端官場的含金量,太尉府是所有官員心目中的最高殿堂。
但呂驚天面上卻不露聲色,并未表現(xiàn)出過度興奮。
“二殿下不愧是太上皇最器重的兒子,居然年紀(jì)輕輕,也如此精通給底下臣子畫餅!您說將來幫下官入閣,但將來是多久?西域的問題錯綜復(fù)雜,絕不是短期內(nèi)能解決的!”
“往少了說三年五載,正常情況也得十年八年!甚至,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一輩的老人,多有可能等不到那一天!所以,二殿下倒不如來點更實際的…”
林諺點點頭:“那呂司御想要什么?”
“太上皇設(shè)立監(jiān)天司,讓下官嚴(yán)密監(jiān)視西域,卻不給一點經(jīng)費和裝備,到現(xiàn)在還是下官自掏腰包解決一些問題!如果二殿下能…”
還沒等他說完,林諺斬釘截鐵道:“呂司御若能促成此事,入內(nèi)閣的事照舊,還會立即獲得價值一百萬兩銀子的大端現(xiàn)役裝備!”
他這么說,依舊是忽悠呂驚天。
首先大端自從全面武裝至今,都沒有真正意義上出兵開戰(zhàn),極少多年前曾遠洋靠近西大陸,進行??兆鲬?zhàn),但也只能算是曇花一現(xiàn)。
所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當(dāng)今的大端現(xiàn)役裝備到底是什么樣。
至于他提到的一百萬兩銀子,呂驚天也壓根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