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前來見太上皇,也只是單純希望談交情,能得到林云的可憐,暫時能保住一命。
只要林云點頭,就算將來鳳帝想殺他,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楚胥意味深長道:“福臨安,你還真是死有余辜!本來太上皇是不打算再見你了!但又覺得你可憐,雖然這些年犯了不少過錯,可也為此付出的代價!所以,對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福臨安大喜過望,哭的老淚縱橫,跪在煤堆上,不停的朝著林云所在的那節(jié)車廂磕頭。
“謝太上皇隆恩??!小老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吶?。 ?
“行了!你起來吧!誰不知道你這老兒是故意賣慘,將自已搞得這么狼狽!”
福臨安胡亂擦掉眼淚,解釋道:“楚先生,老夫是不是真慘,您難道還不清楚嗎?我還用得著裝假嗎?老夫的兒子都死沒了,現(xiàn)在只剩下我這么個死不了的糟老頭子…”
“不要再說了!你家這些糟心事,我不想聽,太上皇也懶得問!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如果讓你繼續(xù)回去當官,你干不干?”
福臨安難以置信道:“此話當真?太上皇要是還信得過我福臨安,那小老這次一定堵上這條命!”
“好!那你聽旨吧!福臨安官復原職,繼續(xù)掌管戶部,通時,徹查軍統(tǒng)貪污腐敗案件!你若能戴罪立功,將來便給你善終!”
福臨安震撼道:“楚先生,您說錯了吧?這怎么可能?那軍統(tǒng)的四大家族可是太上皇的鐵桿心腹,太上皇要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對他們出手,豈不是等于幫了鳳帝?”
楚胥沒好氣道:“我看你是真老糊涂了!太上皇不需要迎合任何人!這么讓只是單純?yōu)榱颂煜掳傩?!?
福臨安試探道:“那老臣要不要支持鳳帝呢?”
楚胥意味深長一笑:“這件事太上皇不會給你提要求,一切看你自已的本心!”
“誒,楚胥,咱老哥倆雖然也斗了十幾年,期間也有一些矛盾,但都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你能不能別對我抱有這么大的敵意?老實說,老夫現(xiàn)在一心只想像你一樣,跟著太上皇過日子!”
“所以,你就不能給我交個實底?太上皇這次回京,是不是要有大動作?”
楚胥緩緩搖頭:“你想多了!太上皇這次只是單純回去參加千叟宴!”
“那接下來太上皇還會回白帝城?”
“這個…短期內應該不會!太上皇會留在宮里一段時間!畢竟,這朝廷被鳳帝折騰的風雨飄搖,有些事太上皇嘴上不說,可心里也很是擔心!”
福臨安眼前一亮:“沒錯!實在太好了!只要太上皇坐鎮(zhèn)京城,那肯定就不會出問題了!楚胥,那現(xiàn)在能不能讓我去見見太上皇?”
“想什么美事呢?太上皇現(xiàn)在沒話與你說!好好按照他老人家的旨意讓事,等時機成熟,自然會見你的!”
一晃過去大半天。
火車終于駛入京城車站。
這里曾經(jīng)是京城東郊,但隨著大端工業(yè)化進程,京城被規(guī)劃的越來越大,這火車站已然成為標志性建筑之一。
每天來自全國各地的商旅都不計其數(shù),吞吐大量的貨物,導致京城成為大端神朝最繁華的城池。
林云走出火車站,看著四周陌生的建筑,感慨道:“朕離開京城也就一年時間,沒想到這里變化這么大?!?
楚胥苦笑道:“太上皇有所不知,您當初離京后不久,戶部就規(guī)劃修建白帝城和京城的鐵路線了。而現(xiàn)在,全國范圍內,主要城池基本上都連通了鐵路線!”
“平時可以利民利商,一旦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這些鐵路線還能將全國各地的物資源源不斷運抵京城,或是戰(zhàn)時需要的地方!這可是咱們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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