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時侯就用用,等失去價值后,就一腳踹開。
自從那天奪權(quán)失敗,他就徹底死心了。
但他是不會承認失敗的,更不會認命。
從小到大,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在告訴他,自已想要的只能靠雙手去爭搶,甚至,必要時刻也可以像野獸一般撕咬敵人。
至于林景川之所以還能這么淡定,是因為自已還沒有彈盡糧絕。
在外面還有兩個女人深深愛著他。
一個是娘親李情月,另一個就是大岳公主柳馥甄。
這時,氣窗口忽然閃過一道黑影,林景川也沒看清是什么。
只有大片枯黃落葉和灰塵落下。
但下一刻,一張紙條也飄了下來。
林景川立即坐起身,將字條接過。
當(dāng)看了上面的內(nèi)容,他眼底精光一閃。
原來,是李情月派人送來的字條。
上面就倆字‘土遁’。
林景川眉頭緊皺,一臉懵逼。
“這是什么意思?”
他下意識看了看地面,又蹲下身,用手指輕輕敲擊。
地面很結(jié)實,表面是青石磚砌成。
畢竟是宗人府大獄,環(huán)境和用料自然都更好一些。
但也從沒考慮過會有人敢在這地方越獄。
忽然,外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林景川立即將字條揉成團,直接吞進肚子里,就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重新躺在床上裝睡。
很快,林金彪來到牢門口,望著裝睡的林景川,意味深長道:“本官知道你小子是在裝睡!如果你不想死,就起來與本官聊聊吧!”
他可不是吃飽撐的,深更半夜跑來與鳳帝的死敵拉關(guān)系。
而是想套出一些話,接下來好將林景川乃至他背后的李情月置于死地。
這也算是他立下大功,用來討好鳳帝。
果然,林景川聽他這么一說,故意偽裝驚醒,只是淡淡看了林金彪一眼,又翻身背對著他。
“你一個宗人府宗令,還有什么本事救本太子嗎?你以為我會相信?”
林金彪嘴角上翹,也不嫌臟,直接背對著,坐在柵欄下的石臺上,意味深長道:“那敢問太子殿下還能相信誰?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就在下午,無月皇后已經(jīng)與三殿下見過面了!聽說效果不錯,三殿下已經(jīng)服軟,準(zhǔn)備承認鳳帝的合法性了!”
林景川冷哼一聲:“老三從小就是個軟骨頭!他服軟倒也在本太子的預(yù)料之中!不過,你將這些話說給本太子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他老四下旨,讓你來游說本太子也向他屈服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本太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既然得不到,就甘愿一死!”
林金彪含笑點頭:“太子不愧是太子!的確是個硬骨頭!本官這輩子最欽佩的就是硬骨頭!”
“來人吶…”
漆黑的長廊盡頭木門被打開,一名牢頭走了進來,諂媚一笑:“大人有何吩咐?”
“本官說過,要給太子殿下安排讓好的環(huán)境,這牢房不夠格,你還不重新安排?”
“是是??!”
牢頭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但林景川心里卻咯噔一下,自已剛得到密信,雖然不確定土遁是什么意思。
但他推測應(yīng)該是娘親打算安排挖穿地下,將他撈走。
可要是換牢房,可就完蛋了。
想到這,他再也繃不住,猛然坐起身。
“夠了!林金彪,收起你的惺惺作態(tài)吧!別以為本太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在本太子口中套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嗎?用不著換什么牢房,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林金彪緩緩站起身,回身死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