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笑道:“阿寶,看來你這次大乾之旅,長進了不少??!也學會謙虛了!朕還以為你會像之前那樣一口接受呢!”
石寶陪笑道:“卑職其實心里都有數(shù)!要是陸戰(zhàn),陛下不讓卑職參與,卑職都不樂意!可海戰(zhàn)還是算了!贏了倒是好說,萬一輸了,不但影響我大端的國威,還會影響卑職在陛下心中的印象!實在得不償失!”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不為難你了!你下去吧!”
“遵旨!”
石寶這才欣然離去。
這次同樣是走出這御書房,但和那天晚上的心情卻截然相反。
那天晚上被破接受林云下達的旨意,前往大乾,讓他心中生畏。
但這艱難的路,他終于走出來了,從今往后等他的是榮華富貴,是美好的婚姻生活。
這邊,林云換了一身便衣,就秘密出宮了。
他這次沒有帶任何人,連福臨安都沒說。
他一路閑逛,來到了郎謙的家門口。
卻剛好遇上準備出門的郎謙。
其實他是受福臨安的邀請,前去福府喝酒。
但郎謙很清楚,所謂的喝酒,不過是為了堵住他的嘴。
畢竟,福天宸之前闖下大禍,雖然被福臨安擋住了,但有些事還是要處理的。
就比如拉攏郎謙。
不然,兒子身上的這個污點,一旦傳出去,必然會造成極不好的影響。
郎謙走下臺階,剛要坐進轎子,忽然看到大街對面的胡同口,站著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
郎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揉了揉眼睛,在確認就是當今皇帝后,嚇得他雙手撩著官袍下擺,一路小跑上前,直接跪在地上。
“微臣,參見皇上?。”菹略摬粫翘匾鈦碚蚁鹿俚陌??您有什么事,吩咐一聲就是了,哪還勞您親自跑一趟!”
郎謙現(xiàn)在是誠惶誠恐,林云的突然到來,讓他心驚肉跳,胡思亂想。
難道是因為上次那件事?
不應該??!
皇上連罪魁禍首福天宸都原諒了,自己又沒犯什么大錯,只是幫忙傳話,不至于下殺手吧?
林云含笑道:“朕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郎尚書至于這么害怕嗎?”
郎謙擦著額頭的冷汗,陪笑道:“陛…陛下,微臣是太激動了!”
“行了!起來吧!你是禮部尚書,帶朕去教坊司見見佟湘柔吧!”
郎謙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看向林云。
林云一挑眉:“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微臣哪能不愿意啊!只是…佟湘柔已經(jīng)被福中堂接回府上了!微臣這會兒出門,正是受福中堂的邀請,前去福府!”
林云詫異道:“這老頭將一個瘋子接回家干什么?難道想滅口?”
郎謙內(nèi)心驚嘆,這位主子也太厲害了。
這都能猜得到?
但其實,林云能猜到也在情理之中,福臨安那天已經(jīng)揚,說是要處理此事。
只要佟湘柔一死,就算有一天李牧回來了,這件事也死無對證。
林云笑道:“那好??!咱們一起去吧!”
說罷,也不管郎謙愿不愿意,他背著手就朝福府走去。
現(xiàn)在整個京城林云基本上也摸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