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西醫(yī)笑嘻嘻,就怕中醫(yī)眉頭低。
本來李慎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要在李治面前惡心一下他,但中醫(yī)眉頭緊鎖的樣子,讓李慎感覺有些不太好。
自已應該沒有病啊,莫非剛才真的出內傷了?、
兩名太醫(yī)都為李慎把過脈之后,兩人還在小聲的竊竊私語,這更把李慎嚇得夠嗆。
“你倆倒是說話啊,本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李慎看著有些著急。
“這個,,,,,啟稟紀王殿下,剛剛我們兩人為殿下把脈,發(fā)現(xiàn)紀王殿下身l并無內傷。
不過.....”說道這太醫(yī)一頓,
“不過啥啊,快點說,別逼本王動手啊?!保焕钌鞫伎毂贿@倆人給急瘋了。
兩人對視一眼下定決心才說道:
“不過,以紀王殿下的脈象來看,紀王殿下身子有些虛?!?
“你說啥?”李慎的聲音拔的老高,眉頭緊鎖,一臉兇相。
“你說誰虛呢?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李慎伸出手來拽著太醫(yī)的領子,眼中都發(fā)著寒光。
“混賬,放手,太醫(yī)實話實說,何罪之有?”
李承乾呵斥一句,李慎這才放了手,可是還是心有不甘的對李承乾說道:
“大哥,小弟這身子如此健康,他居然敢污蔑我,我豈能容忍?”
“啟稟太子殿下,臣等也是按照脈象直說,并沒有一點對紀王殿下不敬,還望太子殿下明察?!?
兩人也嚇壞了,連忙請李承乾讓主。
“嗯,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下去吧?!崩畛星匀恢肋@是李慎在耍寶。
李慎身子虛的事情他早就知道,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行了,說說你們兩個的事吧?!?
李承乾拉住不依不饒的李慎。
“我們倆能有什么事?”李慎有些不解。
“什么事?哼?!崩畛星牭竭@話頓時冷哼一聲。
他重新回到座位,看向三人:
“你二人身為皇子,在皇城中動手打架,已經(jīng)不對,更甚者居然還是在太極殿門前。
堂堂皇子,竟然讓這樣的事情,不顧皇家顏面,你們可知罪?”
李承乾一直記的前不久自已老爹跟他說過的話,長兄如父,該管教的時侯就要管教。
“大哥,小弟知錯了?!?
“大哥小弟知罪?!?
李慎和李治兩人連忙行禮認錯。
看到兩人態(tài)度,李承乾記意的點點頭:
“知罪就好,你二人的行徑為皇家?guī)砹撕懿缓玫挠绊懀頌榛首硬蛔R大l,理應受罰。
罰你二人杖刑八十,以儆效尤?!?
“杖刑八十?”李慎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而一旁的李治也是眉頭緊蹙,他都懷疑是不是太子想借機鏟除他。
“大哥呀,小弟知道錯了,小弟上有高堂老母親要贍養(yǎng),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要照顧,
家中還有嬌妻美妾無人照料,小弟要是死了,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李慎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杖刑八十還不得給他把屎都打出來,骨頭都能打成骨粉。
莫非自已的大哥跟自已老爹一樣?也是一直在惦記自已的家產(chǎn)不成?
“那個.....大哥,這懲罰是不是有些過重了?小弟看雉奴和老十恐怕挨不住這八十杖刑啊。
還請大哥開恩,從輕發(fā)落?!?
李泰此刻都站了出來求情。他也不明白為何太子會懲罰的這么重。
“哼!不用重懲,他們兩個是不會吸取教訓的,放心吧,不用訊囚杖,用常行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