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到回到書房,來到書案前坐下,喝了一口水。
李義府也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
“你怎么看?”放下茶杯,李治問道。
“回王爺,臣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不過就是有些奇怪罷了?!?
李義府行禮回道。
他在后面聽了李泰的話,其中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奇怪?怎么奇怪?”李治聞詢問。
“這個(gè)臣也說不上來,魏王說的都是關(guān)心之詞,聽上去都是為了晉王殿下。
可是臣總是覺得魏王的話怪怪的。
不過有一點(diǎn)臣可以肯定,魏王怕王爺你出事?!?
李義府也說不出來哪里怪,他感覺魏王不是關(guān)心晉王的人,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怕李治出事。
李治眉頭皺起,思考著李義府的話,回想一下李泰剛剛的表現(xiàn),他感覺確實(shí)有些熱情過頭。
可是自已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duì)的地方。
“無論魏王是什么意思,我們提防一些就好,先我就交代你的事情讓完?!?
最終李治也沒有想出來什么只能作罷。
“是,那臣告退了。”李義府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李治獨(dú)自一人在書房中,看著手中的茶杯自語。
“他不是他,你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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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很早就被人叫了起來。
等李慎來到前廳的時(shí)侯就看到王德一臉笑容站在那里。
李慎大刀闊馬的坐了下來,一臉的怨氣說道:
“我說老王,皇宮都不睡覺的么?這才什么時(shí)辰?你來這么早干什么啊?!?
“呵呵,王爺,這還早呢,都下朝了。
是王爺你起的晚而已?!蓖醯滦Φ?。
“你知道本王起的晚你還來這么早,你不知道本王受傷了么,而且傷的很重。
咳咳?!崩钌髡f完還故意咳了兩聲,讓王德的笑容變成了無奈。
就這位皇子,讓別人來傳旨怎么好使呢?就得自已來,其他人真的整不了紀(jì)王。
“王爺,老奴來是傳陛下口諭的,召王爺入宮?!?
王德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入宮?昨天不是剛看到么,又出什么事了?”
“哎呦,王爺,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昨天的事情還沒有完結(jié)呢。
王爺你昨天可是拿刀砍殺晉王來著,王爺不會(hu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
王德都快被氣笑了,這么大的事,這位小爺居然以為沒事了。
“哦,原來是這件事,那本王也受傷了呢,李治不是沒事么?
本王這傷可是實(shí)打?qū)嵉?。?
李慎還真就以為沒事了,被王德這么一說才想起來。
“那王爺跟老奴走吧,別讓陛下久等了?!?
“等一下?!崩钌鹘辛艘宦?。
“王爺還有什么事情?!蓖醯聠柕?。
“李治去么?”李慎站起身問道。
“這個(gè)自然?!蓖醯曼c(diǎn)點(diǎn)頭。
“那好,你等本王一會(huì),本王換件衣服?!?
李慎說完,帶著下人回了后院。
等李慎再次出現(xiàn)的時(shí)侯,整個(gè)人就像是病入膏肓一樣,兩個(gè)下人攙扶著。
身上有一股濃重的藥味。
不時(shí)的還咳嗽兩聲,看上去真的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