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怕陳軒一怒之下,讓雷彬出手懲罰,那他們何家的酒店就不用開下去了。
“以后讓你們兒子別胡亂打人了,天海市這么大,有很多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标愜幷f完,擺了擺手。
何超一家的臉仿佛被火燒過似的,火辣辣的疼,他們剛才還在吹噓自己背景多厲害,結(jié)果陳軒卻狠狠給了他們一巴掌。
看到陳軒大手一揮,三人哪里還有臉留在這里,又低頭哈腰的說了幾句對不起,就灰溜溜的逃離了空手道場。
陳軒也準(zhǔn)備和雷彬離去,忽然想起還有一事,他把目光放到了鐘校長身上。
感受到陳軒的目光,鐘校長面色一變,有些尷尬的笑道:“沒想到陳少是雷先生的朋友,我剛才說過的話完全不算數(shù),希望陳少不要放在心上。”
現(xiàn)在就算給鐘校長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開除陳軒學(xué)籍了。
要知道天海大學(xué)這一帶,就在龍飛的地盤之內(nèi),而且還是雷彬管轄,如果雷彬讓他的手下們不去管地盤上的混混,那鐘校長的學(xué)校就不知道要發(fā)生多少欺凌、搶劫、斗毆等惡性事件了。
聽鐘校長這么說,陳軒滿意的點了點頭,和雷彬走出了空手道場,鐘校長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校長,這陳軒到底什么來頭???怎么連您也對他十分忌憚的樣子?”一直在旁大氣都不敢出的高老師,看到陳軒走后,才敢對鐘校長低聲問道。
在他心里,鐘校長這種級別的大領(lǐng)導(dǎo)就已經(jīng)非常牛逼了,和市里許多達(dá)官顯貴都有交好,人脈不是一般的寬廣,居然也不敢對陳軒怎么樣。
鐘校長神色不悅的瞪了高老師一眼,怫然道:“差點被你害死!這陳軒明顯就是龍老大那一級別的人物,你不想想我們一個小小的天海大學(xué),能跟盤踞大半個天海市的龍飛勢力比?”
高老師被訓(xùn)得一愣一愣的,以他的見識,對龍飛這種傳說般的人物完全沒有概念,不過他深深的知道,陳軒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可怕。
“小高,你剛才得罪了陳軒,我看你還是自己辭職走人吧?!辩娦iL接下來的話,讓高老師瞬間面如土色。
陳軒這種級別的發(fā)起怒來,他鐘校長可接不了,為了不惹火燒身,還是早早讓高老師滾蛋為妙。
一下子丟了工作,高老師整個人都傻了,他為自己剛才故意顛倒黑白而后悔不已,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多嘴呢?
……
陳軒坐上了雷彬的黑色轎車,雷彬載著他往天海市西郊駛?cè)?,大約半小時之后,車子來到了一座林木蒼翠、云霧繚繞的青山山腳。
“歸云山?”陳軒微微驚訝的道。
他能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那是因為歸云山有一部分開發(fā)成了旅游區(qū),陳軒也曾經(jīng)上去旅游過一次,景色還挺優(yōu)美的。
“沒錯?!崩妆蚧貞?yīng)道,“我們老大就把宴席設(shè)在歸云山的白玉樓里?!?
陳軒聞,目光一動,白玉樓在天海市可是鼎鼎大名??!
正所謂:“天海升明月,歸云白玉樓”。
在歸云山半山腰的白玉樓頂,豎立著一塊巨大的白玉盤,通體澄凈,潔白無瑕。
最特別的是這塊白玉盤一到晚上,就會自動散發(fā)出柔和明亮的白光,就如同天上的皎皎明月一樣。
無論在天海市的哪個地區(qū),都能隱隱約約看到發(fā)光的白玉盤,因此就有了上面那句詩。
而白玉樓也因此成為了天海市標(biāo)志性的建筑物。
平時,白玉樓并不對外開放,只有權(quán)勢極大的大佬人物,才有實力在白玉樓開設(shè)宴席,宴請賓客,而龍飛顯然就有這個資格。
歸云山旅游區(qū)并沒有開設(shè)通往白玉樓的路口,要去白玉樓,就必須經(jīng)過一片天海市最高檔的私人別墅群。
因此雷彬開著車子在山腳下繞了一段路,不從旅游區(qū)路口上去,而是進(jìn)入一條屬于私人領(lǐng)域的山路。
一路上,雷彬的小車遇到好幾處關(guān)卡,不過在報出龍飛的大名之后,那些安保人員都神色恭敬的解除路障,放他們過去。
不久之后,小車在一片廣場上停了下來。
向廣場靠近懸崖的一面看去,陳軒終于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白玉樓。
這座高樓建設(shè)得古色古香,堂皇大氣,在云山云海中高高聳立著,有如仙家圣地,也不知道耗資了多少個億才有這樣的壯觀奇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