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吃驚道:“所以,干娘是想讓萱萱去投靠六皇子?”
“六皇子前陣通過五皇子林祗,認(rèn)識了一個叫妙妙的女孩,你聽說過嗎?”
萱萱苦澀一笑,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烏娜眼前一亮:“丫頭,看來機(jī)遇臨門,你想躲都躲不掉??!這是你手里的籌碼!好好利用吧!”
說罷,她抬手示意,萱萱明白這是下逐客令了,躬身離去。
行走在靜謐的天音宮內(nèi),萱萱長舒一口氣:“我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為什么就這么難?為什么?”
很快,她回到了自已房間。
剛打開桌上的臺燈,整個人都傻了。
只見屋內(nèi)一片凌亂。
自已的衣物被丟的到處都是。
甚至還有裹胸內(nèi)衣。
但下一刻,她就醒悟過來,快步來到里屋,卻見梳妝臺的兩個抽屜都敞開著,金銀首飾被翻得到處都是,卻一件都沒少。
對方顯然不是偷東西的賊,而是來搜集情報(bào)的。
她顫抖著手,將一個圓形的雕鳳金絲楠木盒打開,放在里面代表她玫瑰刺身份的令牌不見了,還有上次她給楊不悔下毒用的,沾染了砒霜的銀針也沒了。
萱萱不敢猶豫,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一路回到靈霄殿。
聽到推門聲,原本已經(jīng)瞌睡的烏娜被驚醒,看著驚慌失措的萱萱,不悅道:“怎么回事?”
“干娘,剛剛有人潛入我的房間,偷走了那些敏感的東西…”
烏娜猛然坐起身,一臉凝重的盯著她,遲疑片刻問道:“什么東西丟了?”
“當(dāng)初朗元送給我代表玫瑰刺的身份令牌!還有,那幾枚沾染了砒霜毒的銀針!”
此刻,萱萱就連說話聲音都在顫抖,她這次是真的怕了。
曾經(jīng)她是怕襄親王派人殺他,但這次丟失的東西,還不確定是誰干的,這才是最可怕的。
一旦身份以不受她控制的方式泄露,后果也會變的不受控制。
烏娜暗松一口氣:“無妨!幾枚銀針而已!就算帶毒也不能證明什么!”
“可是那身份令牌呢?”
烏娜戲謔一笑:“不必?fù)?dān)心!如果是襄親王的人拿走的,就不會出任何事!但要是其他勢力的人拿走,雖然暴露了你的身份,但天塌了砸的也是個子高的,比如他襄親王!何況,有干娘在這撐著,他們不敢動你!”
“他們要是敢挑明了這件事,干娘自會為你主持公道!”
烏娜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她絕不會慣著這個膽大包天的人。
敢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派人潛入天音宮,是完全沒將她放在眼里。
這樣的人,烏娜是絕不會放過的。
翌日清晨。
秦淮正拍在圓桌前睡覺,守護(hù)著里屋睡在床上的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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