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律師連忙開口,跟清鴻的律師協(xié)商賠償?shù)氖隆?
協(xié)商好賠償結果后,清鴻的律師直接回了公司把這個結果告訴沈肆。
沈肆神色冰冷,“他賠得起十幾億?”
他之前讓人調查過溫立澤,顯示他只是m國一個制藥公司的研發(fā)員,就算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幾年內就有十幾億的存款。
律師把支票遞給沈肆,開口道:“沈總,這是溫立澤開出的支票。”
沈肆接過支票看了一眼,雙眸中都是冷意。
顯然之前他小看了溫立澤,能隨手開出十幾億的支票,他應該還有自己沒查到的事。
“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把支票遞給律師,沈肆的神色又恢復了之前的淡漠。
“沈總,那還要繼續(xù)起訴溫立澤嗎?”
沈肆神色一冷,聲音低沉冰冷,“既然他已經給了賠償,就按照流程走?!?
他是清鴻的總裁,事關清鴻的決定,都要以公司為重。
不過溫立澤對季以檸做的事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對方。
律師點點頭,“好,我知道了,和信那邊現(xiàn)在也有賠償了事的意向。”
“那就談一個合適的價格。”
“明白。”
律師離開后,沈肆拿起桌上的手機,走到窗邊撥通季以檸的電話。
電話響了五聲后,對面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