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還沒有問你的罪過,你倒是想讓我們交人,還想要我印國封號的性命。”
“豎子,你不覺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嗎?”
多倫冷冷笑著。
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真的好像這世間的尊者。
葉凡并沒有生氣,只是抬頭看向他,眉眼之中卻是多了幾分寒意。
“是嗎?”
“這就覺得多了?!?
“其實我本想要的更多。”
“比如,殺了焚天之后,順便踏平佛羅宮,揚了你們印國武道。”
“而后,再劈開喜馬拉雅山脈。讓來自南印度洋的暖流吹到炎夏的青藏高原,讓戈壁荒灘變成天府之國?!?
葉凡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
像是在講笑話。
當(dāng)時多倫就被激怒了:“你這豎子,死到臨頭,還在這給我大不慚?!?
“見你是小輩,本尊就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自斷雙臂,跪地求饒,尊我為主,為我之奴?!?
“成為我的奴隸,我便可饒你一命。”
多倫低沉的聲音響起。
葉凡搖頭一笑:“你比焚天還蠢?!?
“焚天再狂妄,也沒有犯蠢到認(rèn)為我會認(rèn)他為主?!?
“看你一身雜毛,好似野人?!?
“我本以為,你只是身體退化?!?
“但現(xiàn)在看來,腦子也不好了,退化到畜生的地步了?!?
“你....”葉凡這話,幾乎要被多倫給氣炸了。
“放肆!”
“楚天凡,你竟敢對我?guī)熜植痪???
“我?guī)熜帜耸俏涞澜缜拜吀呷??!?
“便是你們炎夏的葉擎天,在我?guī)熜置媲?,也得以小輩自稱!”
“你這宵小,說我?guī)熜忠簧黼s毛也就罷了,竟敢說我?guī)熜帜X子不好?”
恒河邊,一直遠遠觀戰(zhàn)的光頭老者,聽到葉凡那些刺耳難聽的話,終究是忍不住了。
對著葉凡便破口大罵!
葉凡一臉古怪的望過去:“又不是光我這么說,你不也說了?!?
“我....”那光頭老者老臉一青,硬是被葉凡這話堵得說不出話來,最后惱羞成怒的道,“我..我這是重復(fù)你說的?!?
“都一樣?!比~凡攤了攤手,然后看向多倫,“你看,你師弟都認(rèn)同我,覺得你腦子不好了。還專門重復(fù)一遍?!?
“王八蛋!”光頭老者要被氣死了。
連忙像多倫解釋:“師兄,您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是在挑撥離間!”
“你這個蠢貨,給我閉嘴!”多倫眼角不住抽搐,恨不得抽死這個蠢貨。
你一個圍觀群眾,老實看著就好,亂搭什么話。
罵完那光頭老者之后,多倫森然的目光看向葉凡:“好一個牙尖嘴利的混小子!”
“不過,你這是在找死?!?
“是嗎?”葉凡輕笑一聲,“可我覺得,找死的是你!”
“這么多年,像你這樣,擋我前路的人,基本都死了?!?
“夠了!”多倫一聲爆喝。
他已經(jīng)不想跟這臭小子斗嘴了。
這小混蛋年紀(jì)不大,嘴皮子的功夫卻是出神入化。
再跟他廢話下去,怕是自己要被氣死!
所以,這道喝聲落下之后,多倫當(dāng)即出手。
手中狂刀席卷。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虛空之中,只見那多倫雙手握刀,對著葉凡所在怒批而下。
縱橫勁氣,生生帶起一道長達百米的刀河。
銀色的刀光有如刀切豆腐一般,將這方天河近乎劈成兩截。
“這是,天羅刀決!”
“師兄竟練成了天羅刀決?”
恒河之畔,那光頭老者當(dāng)即便是一驚。
天羅刀決,乃是他們印國遠古強者,刻在佛羅神山的至高刀法。
但是數(shù)百年來,印國再無人,能參悟這刀決。
而現(xiàn)在,古老刀決重現(xiàn)于世。
“哈哈哈...”
“我印國武道,中興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