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的妻子還在這呢,你們就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難道,你們忘了,當(dāng)初泰山武會(huì),是誰救的你們?又是誰,守住了江東?”
“若不是楚先生,你們?cè)趫?chǎng)的這些人,有幾個(gè)能活著站在這里?”
蘇茜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一個(gè)二流家族的后人,竟在此時(shí)勃然怒斥眼前這方各市大佬。
但是,她是真的氣憤!
她最聽不得,別人說楚先生的壞話,更容不得這些人,如此敗壞楚先生的品行,更讓蘇茜難以忍受的是,這些人竟然打算廢掉葉凡,擁立新主。
這種過河拆橋的行徑,讓蘇茜極為不齒與憤怒。
連蘇茜都是如此,更別說一旁的秋沐橙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在葉凡面前畢恭畢敬俯首稱臣的眾人,如今卻對(duì)葉凡這般不敬?
“我去,這是哪來的臭丫頭?”
“也敢沖我們叫嚷?”
“我告訴你,你也不用拿楚夫人的名頭來壓我們?!?
“我們?nèi)粽J(rèn)楚先生為尊,她便是江東帝后。”
“但我們?nèi)舨徽J(rèn)楚先生了,她特么算個(gè)屁啊?!”
面對(duì)蘇茜的斥責(zé),有人不屑笑著。
話語之中,已然沒有了對(duì)秋沐橙的任何敬意。
“你...你們太過分了!”
聽到他們?nèi)绱寺豆谴潭脑捳Z,蘇茜氣得,一雙眸眼當(dāng)即便紅了。
秋沐橙也是俏臉蒼白。
到現(xiàn)在,秋沐橙才意識(shí)到了,離開了葉凡,她竟然是如此脆弱。
嘩~
突然,水聲四起。
在此處喧嘩之時(shí),東昌湖上,秦飛無疑已經(jīng)到了劍神望月河面前。
腳下湖水浩蕩,遠(yuǎn)處黃河滔滔。
這東昌湖水,本就是黃河水滲聚而成,毗鄰黃河河道。
若是仔細(xì)傾聽的話,自然能聽到黃河之水奔騰東流的聲音。
此時(shí),秦飛眉眼傲然,手中拳勁匯聚。
整個(gè)人,仿若一張勁弓,在逐漸的拉開。
“望月河,你雖為日國劍神。”
“但你畢竟,已是垂暮之年!”
“現(xiàn)在的你,還能有當(dāng)年多少威勢(shì)?”
“三十年前,你便不敵賀王拳之威!”
“三十年后,你莫非還能敵不成?”
渾然冷笑之間,秦飛的滔滔拳勁,便猛然炸開。
肌肉虬動(dòng),筋骨暴起。,
壯碩的身軀,如山厚重。
呼~
隨著一聲音爆炸響,秦飛狂猛一拳,便猛然砸出。滔滔的威勢(shì),只若猛虎。
“賀王拳嗎?”望月河看著,卻是搖頭,輕蔑一笑,“怪不得,你如此自信。原來,這就是你的倚仗?!?
“不過,愚蠢的華夏人啊,你們當(dāng)真以為,本劍神當(dāng)年之?dāng)。菙〗o的賀王拳?”
冷笑之間,望月河也終于動(dòng)了。
腳下的湖水開始奔騰,身后的狂風(fēng)也隨即嘶嚎。
下一刻,望月河踏水而起。
矍鑠的身軀,只若大鵬展翅,騰龍?jiān)谔臁?
驚鴻一腳,只若天河落下,直落九天,朝著秦飛,猛然踹去!
“這...這是..”
“日國劍神宮頂級(jí)秘術(shù)之一,踏天斬?!!”
望月河暴起的瞬間,東昌湖畔,便有武道眾人,驚駭失聲。
就這般,在萬眾矚目之下,一拳一腳,轟然相撞。
嘭~
寒風(fēng)如刀,冰雪如劍。
蒼茫天地之下,浩瀚平湖之巔,有低沉轟響,悄然炸開。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凝神遠(yuǎn)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