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凡卻是冷笑一聲:“是嗎?”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對你,我葉凡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你...你想干什么?”看著葉凡森冷的面孔,徐美鳳當(dāng)時(shí)渾身一凜,嚇得臉色煞白。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該再語激怒他的。
看現(xiàn)在葉凡的樣子,是也準(zhǔn)備對她,出手了。
而這個(gè)時(shí)候,徐美鳳的母親見狀,卻是一把拉過徐美鳳,一邊把她往門外推,一邊驚惶喊道。
“美鳳,走,快...快走?!?
“去邢家,請刑大師!”
“刑大師是太極傳人,只有他,能降的住這混賬小子~”
“快去請,刑大師~”
徐美鳳的母親一邊臉已經(jīng)被葉凡給抽歪了,此時(shí)顫抖著紅唇,以一種極為沙啞的聲音,對著徐美鳳不住地說著。
他們說的刑大師,自然便是刑天的二爺爺。
邢家是國武世家,刑天的二爺爺更是知名的太極傳人。
邢家的太極武館,就是刑天的二爺爺一手開起來的,分館遍布整個(gè)華夏。
這等武學(xué)大家,在眾人眼中,那自然是極其厲害的存在。
徐家跟邢家一直世代交好,如今,徐家遭遇大禍,徐家家主又外出不在,如今徐美鳳的母親首先想到的,自然便是請刑大師,來幫他們教訓(xùn)葉凡。
“美鳳,不必去了?!?
“我二爺爺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再過幾分鐘,他就會到。”
“臭小子,我爺爺是太極宗師,國術(shù)大家。”
“一頭牛都能打爆?!?
“他來后,你就等死吧!”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剛才被葉凡踹翻在地的刑天已經(jīng)爬了起來,腫著一張臉惡狠狠的沖著葉凡獰聲笑著。
只是,此時(shí)刑天的笑起來的樣子,卻比哭還難看。
葉凡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不過一個(gè)花架子而已,也敢自稱宗師?”
“住口!”
“你這土鱉,膽敢辱我二爺爺?”
“我二爺爺,出身太極世家?!?
“三歲站樁,六歲打拳!”
“十歲便能用出國粹武術(shù),太極劍!”
“十三歲便承我太爺爺衣缽,繼任太極傳人!”
“徐家家主都待他為客,一市之長也敬他如賓?!?
“你一個(gè)鄉(xiāng)下土鱉,卑微鄙賤,籍籍無名,也敢藐視我二爺爺?”
聽到葉凡之話,刑天只仿若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
一身怒語滔滔,滿眼冰寒滿布。
每說一句,便前踏一步,憤怒之,更是有如金石落地,擲地有聲。
刑天從小便聽著二爺爺?shù)氖论E長大,在刑天心中,那可是近乎偶像與信仰一般的人物。
如今葉凡竟然說他二爺爺是花架子,刑天又豈能隱忍?
然而,面對刑天的憤怒,葉凡神色依舊平淡,冷笑一聲:“你說的挺多,可是那又如何?”
“你信不信,在我面前,你那引以為傲的二爺爺,敬我如敬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