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用,你也回去休息,我自己可以的?!绷滞矜栏祷钢遣环判淖约?,可是他在這里睡覺她更睡不踏實(shí)。
“我保證一點(diǎn)聲音都不會發(fā)出,真的?!备祷钢e起手發(fā)誓,可是他的手舉起來,血就流了下來。
“我給你換藥。”林婉姝雖然不知道傅桓之的手怎么會再次受傷,看在他為自己奔波了一夜的份上,也不忍心。
“好?!备祷钢怨缘淖屃滞矜o自己換藥,林婉姝低著頭把繃帶拆開,里面的手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縫合的線早就被弄斷了。
“你這是怎么弄的?”林婉姝有點(diǎn)生氣了,怎么會有這么不愛惜自己的人。
“不小心弄傷了?!备祷钢恢倍紱]覺得手疼,現(xiàn)在林婉姝給他清洗傷口的時候才覺得好疼!
林婉姝給傅桓之處理了傷口,天都亮了,她也困的要死,不管傅桓之要在哪里睡,她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可是睡了一會兒,林婉姝覺得好冷,努力把自己蜷縮在一團(tuán),可是還冷的發(fā)抖,她想睜開眼睛,卻怎么都辦不到。
她依稀記得傅桓之在外面,想喊,卻喊不出來……
“砰”的一聲,她滾到了地上,傅桓之剛?cè)胨?,聽到臥室里傳來響動,急忙敲了敲門。
“婉姝,婉姝你怎么了?”傅桓之問道。
可是里面卻沒有聲音。
不對勁,傅桓之?dāng)Q了擰把手,門從里面鎖死了,他抬起了腳踹了過去,連續(xù)踹了好幾次,才把門踹開。
床上并沒有人,傅桓之大步的走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林婉姝摔在了靠窗的那邊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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