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媽的葬禮結束,我就會去做流產(chǎn)手術,割斷我和傅宴時的最后的一絲關聯(lián),然后離開這邊,可能以后你需要我?guī)兔Φ臅r候,我不能及時趕到,但是只要你說,我必定盡全力?!?
她一定要把話說得清楚明白,一板一眼的,恨不能立下字據(jù)似的。
聶至森無奈,只能點頭,“好,那我們走吧?”
“嗯?!?
許清歡點了點頭,漫著濕意的目光卻還定在剛才傅宴時的車消失的那個方向。
誰說她鐵石心腸不會動心?
她動過了。
害得母親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還動嗎?不動了。
......
傅宴時的車開得極快。
油門踩到底,仿佛恨不得自己出場車禍死掉,一了百了。
幸好大學這邊路寬,來往的車輛又不多,所以沒出什么事情。
林秘書第五次打電話過來,終于被接聽。
“傅總!您在哪里呢?公司這邊有點事情需要您回來一趟?!?
他語氣溫和又帶著試探,也怕會刺激到自家總裁。
“我現(xiàn)在沒心情辦公,你決定吧?!?
這是他進入職場這些年,第一次說出這種話。
“可是情況比較復雜,您還是親自看看為好!嗯......還有我調查出來的,一些關于許清歡的事情?!?
“我現(xiàn)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