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傅宴時突然將行李箱往她的手里一塞。
“許清歡,你跟著我把行李送上來?!?
“......好?!?
她硬著頭皮跟在傅宴時的身后,都已經(jīng)可以預想到此刻林秘書的表情有多驚訝。
這傅宴時有話剛才在車里不說,干嘛非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領(lǐng)到他房間里?。⌒液昧置貢莻€嘴嚴的,不然明天公司就得有傳聞。
許清歡拎著行李跟他進了他定好的房間,話還沒等開口說一句,突然手里就被他塞了一瓶藥膏。
“我洗完澡,你給我上藥?!?
說完,他就拿著睡袍進了浴室。
聽著流水聲響起,許清歡還沒緩過來呢。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吭趺春妥约侯A料的完全不同?
傅宴時既沒有說解約的事情,也沒有狠狠訓斥自己擅自做主帶聶至森去醫(yī)院的事兒。
明明剛才在機場,還能感覺到他很大火氣的阿!
過了一會兒,傅宴時從浴室出來。
睡袍被他松垮的系在腰間,然后邁著長腿幾步走到床邊,躺下。
見許清歡沒動,他沉眉,“還不過來?”
“來了?!彼s緊快走幾步到床邊,這才看到傅宴時的腿上有很大的一條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jīng)青紫一片,看著觸目驚心的。
“要不,還是給你找個醫(yī)生過來吧?我怕我弄不好,再給你弄疼了!”
“不用,我不喜歡別人觸碰我?!?
語畢,他將睡袍再往上扯了扯,露出了黑色的內(nèi)褲。
傅宴時對此沒有一絲不自在。
倒是驚得許清歡立刻收回視線,頂著火辣辣的臉頰開始給他上藥!
上著上著,她突然想到夏晚予給自己發(fā)來的那條短信。
這條黑色的,上次給傅宴時收拾行李時,自己沒從他衣柜里看到,所以這應(yīng)該是出差時夏晚予給他新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