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就直接告訴唯一,我不是她親生的媽媽,我是從小把她偷走的,我其實很壞,我現(xiàn)在認罪伏法了,讓唯一慢慢的,慢慢的把我忘了。我不想唯一有一個這么道德敗壞,污點重重的媽媽。
算我求你了,好么傅少欽?
......
短短的一張紙,除了字跡之外,紙張上很干凈,沒有半滴淚水滴下來的印記。
傅少欽知道,沈湘的心,可以很軟,也可以很硬。
在她寫信的那一刻,她知道即便是她跪下來懇求傅少欽,傅少欽也有可能不會答應(yīng),所以,她不會哭。
她十分堅強堅韌。
她說了她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就一定能做到。
所以,在小型宴會廳呢,被那么多女人聯(lián)合起來圍攻時,沈湘絲毫不反抗。
無論那些女人如何謾罵她,侮辱她,無論她們說什么,找了多少記者,找了多少她根本不認識的那人,沈湘統(tǒng)統(tǒng)照單全收。
她甚至不用看,都知道網(wǎng)絡(luò)上對她是什么評價。
她認了。
所以,心里很平靜。
可,看到那封信的傅少欽,卻無論如何平靜不下去了,他看著信,就覺得沈湘在和他訣別。
以她的一種看似軟弱,卻從來都是最高傲。最不屈的方式,和他訣別。
這個小女人!
她總能有方法惹怒他!
卻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動她半根手指頭。
她總能以極弱的姿態(tài),做著最為韌性的反抗,她情愿死,情愿背負罵名,都絕不從心底里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