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貫?”
韋仁基被李慎開出來的價格震驚到了,就連韋待價都張大了嘴巴,
韋待價雖然是世家子弟,但是說實話,他這輩子也沒見過二十萬貫。
雖然韋家也是年入百萬,但是他們逍遙公房一年沒有那么多。
“紀(jì)王殿下,這個...是不是有些多了?!表f仁基說道。
這明顯是李慎獅子大開口,想要趁機訛詐他們一筆。
“韋族老,本王剛剛說了,韋挺可是四品重臣,想要解決這件事情,你真以為光憑本王的一句話就能夠決定的?”
李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茶,然后神情嚴(yán)肅的對著韋仁基說道:
“不是本王要你的錢,而是本王用你的錢辦你的事,你想辦事不花錢,誰會給你辦啊?!?
“可是王爺,就算上下打點也不該這么多錢啊,你看是不是少一點,把不該花的錢就免了?!表f仁基小心翼翼的說道.
“呵呵,什么叫該花的,什么叫不該花的,本王可以告訴你,只要是從本王這出去的錢,那就是該花的錢。
韋族老,這世間的道理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你們韋家也算是屹立這么久的老牌家族了。
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待價而沽么?”
李慎的話讓韋仁基啞口無,雖然李慎說的話他不認(rèn)同,但是卻覺得有一些道理。
“韋族老,韋挺可是做過四品大員的人,將來一擔(dān)啟賦,很有可能會晉升三品,位列宰相。
你想想看,朝中中書的幾位重臣,包括長孫仆射,房仆射,哪一個沒有被降過級,下放過。
可如今呢,還不是在朝中位高權(quán)重,
這是為什么?因為他們的人還在,他們的學(xué)識,經(jīng)驗,能力都還在,所以早晚陛下都會啟賦。
區(qū)區(qū)二十萬貫,可能就會給你們韋家換來一位當(dāng)朝宰相,你說這多么?
你覺得是二十萬貫重要?還是一位當(dāng)朝宰相重要?”
李慎的這句話一下子就說到韋仁基和韋待價心坎里去了,如今韋挺已經(jīng)是四品了,
距離三品也是不遠(yuǎn)了,如果韋挺能夠再進(jìn)一步,那之后他們韋家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xiàn)高級官員。
韋待價更是心中火熱,確實如果韋挺能夠成為宰相級別的人物,那他以后不就是平步青云了么。
“好!二十萬貫就二十萬貫,不過紀(jì)王殿下要確保韋挺人沒有事情,就算是罷官也不能是永不錄用?!?
最后韋仁基一咬牙,他清楚,韋挺這么多年為官,還是有一些人脈的,再加上韋家的幫襯,
多說兩年,韋挺就會官復(fù)原職,甚至?xí)灾厝巍?
“哈哈哈哈,這點你放心,你們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本王做事是最講究誠信的。雖然不能讓韋挺官復(fù)原職,不過保住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本王可以事成之后在收錢。你們看本王是不是很有誠意,打點的錢本王可以先墊上?!?
李慎聽到韋仁基同意,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但五千貫回來了,還帶回來這么多小伙伴。
事情已經(jīng)達(dá)成,李慎讓韋富貴送走韋仁基二人。
“族叔,這紀(jì)王果真能夠幫上我阿耶么?萬一他是騙我們呢?”回來的路上韋待價問道。
“唉,如今也是沒辦法,世家那邊也都求情了,只可惜,如今陛下不在長安,陛下很有可能會在洛陽就處置你阿耶。
所以我們才來找紀(jì)王和韋貴妃,
有一點紀(jì)王說的沒錯,你阿耶這次犯的確實是大罪,殺頭不太可能,不過發(fā)配的幾率卻很大,或者是像王維取那樣,罷官之后永不錄用。”
韋仁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