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提醒。
而且報紙送到安西區(qū),幾千里,那妥妥是賠錢。
“管不了那么多,現(xiàn)在我們有產(chǎn)業(yè)的地方設(shè)立吧,安西那邊這次的事件不能再發(fā)生了。
你可知道若是這件事先被其他人知道,在談朝上彈劾本王欺壓蠻夷百姓,
本王有口都說不清楚?!?
李慎突然意識到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
“石頭,你立刻快馬去山東軍營,讓薛仁貴派一個班的護衛(wèi)明日跟隨王洪福去西州。
路上要保證王洪福的安全。
到了那里聽從王洪福的安排,不得抗命。
協(xié)助王洪福處理掉王文成和他的黨羽。
若是王洪福想要放了王文成,那就偷偷的去把王文成”
李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王爺?!?
石頭領(lǐng)命就要出去。
“等等,讓他們把王洪福的一一行都給本王記錄下來。
還有弄清楚王文成一共跟多少個小部落首領(lǐng)有聯(lián)系?!?
李慎邊說,一邊下了床榻來到書案前,拿起筆刷刷寫了幾個字,蓋上自己的私印。
把紙疊好放進信封當中封好。
“你把這封信帶走,讓他們交給西州刺史郭孝恪,就說這是本王親筆寫的。
去吧。”
李慎把信遞給石頭,石頭接過信,行禮后跑了出去。
“啊~~~”
李慎很疲憊的回到床榻上,往陸定娘腿上一躺。
“輪到你了,你可得給本王說點好消息?!?
李慎看向王玄策。
“這個”
王玄策有些猶豫。
“怎么,你給本王帶來的也是壞消息?
那你別說了,等明天再說,一天一個壞消息就夠了,不能一天兩個壞消息?!?
李慎擺了擺手。
“王爺,臣說的這個不是壞消息,也不是好消息,不過王爺聽了,可能會頭疼?!?
“什么事?”
李慎問道。
“回王爺,剛剛禮部下了公函,說陛下下旨半月后為王爺你舉行冠禮。
好像還是太子主持?!?
“他們放屁,冠禮不是應(yīng)該父親主持么,哪有大兄主持的,怎么?
讓太子當我父親么?他們是不是想死,本王現(xiàn)在就去弄死他們?!?
李慎頓時坐了起來,怒發(fā)沖冠,人成立都是爹給主持,哪有大哥給主持的,
除非自己爹死了才會如此。
太子又不是我爹,現(xiàn)在他們就開始舔了?
李慎氣的準備去把禮部的人都砍了。
“王爺,這也是臣聽禮部說的,具體如何臣也不知道。
不過禮部下公函,讓王爺前往禮部學習冠禮時的禮儀流程,包括祭祖的環(huán)節(jié)。
宮里也通知,冠禮時所用的一些東西,需要我紀王府自己購買,包括包括祭祖的東西?!?
“你說啥?”
聽到王玄策的話李慎那叫一個氣啊,站起身對著皇宮的方向叉腰喊道:
“你也太摳了吧?祭祖的三牲都讓我出,那才幾個錢啊。
什么都我自己出,我還用你給我行冠禮?
還有沒有天理了,是你要給我舉行冠禮的,又不是我要的。
你都摳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