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知道也無所謂,你明日在回去吧,一會我寫一封書信明日你帶回去。
石頭,給他找個地方住,另外賞賜十根金條吧,這千里迢迢的來一趟不容易。”
李慎從來都是出手闊綽。
“多謝紀王殿下賞賜?!被鹿龠B忙感恩戴德,雖然不知道十根金條是多少。
但是紀王出手那一定不凡,至少都得一百貫以上。
他一年俸祿也沒有一百貫。
李慎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不過宦官卻繼續(xù)說道:
“啟稟紀王,陛下還有口諭?!?
李慎一聽連忙站起身,口諭就相當于圣旨,不能坐著聽得表示恭敬。
“陛下口諭,足球雖為玩物,但內(nèi)涵排兵布陣之法,命紀王將玩法詳情寫一份奏折呈上,
另紀王身為王爺,應注重禮法,不能有市井之心,
左驍衛(wèi)乃是禁軍,正面對壘就算是敗了,也是他們沒有本事。
朕深知你的想法,特命紀王不得參與最終決賽,以免有失皇家尊嚴?!?
宦官說完,李慎臉色就開始不停變化,先是白,然后是紅,最后又開始黑。
完了丟人丟大了,自己想要搞黑幕竟然被他爹知道了。
他在想他爹是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呢,就算是有人告密也來不及啊。
莫非自己在李世民心中就是這等形象么?
“不對啊,左驍衛(wèi)都已經(jīng)輸了,這個可跟本王沒有一點關系?!?
李慎突然想到他爹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在決勝局之后再加一場決賽。
“王爺,陛下口諭說的很清楚,讓王爺不得參加最終的決賽,不然就是抗旨?!蓖跣咛嵝?。
李慎用眼睛斜了王玄策一眼,
“本王還用你提醒,本王又不是聾子,再說本王向來以光明正大著稱,豈能做那不恥之事,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玄策,以后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能只看外面,聽信讒知道么?”
“是,謹遵王爺教誨?!?
王玄策低頭受教,心中在想,我本來就是用心去體會的,要是用眼睛看哪里看的出來。
看來知子莫若父,陛下還是了解紀王,只是沒有想到左驍衛(wèi)實力不濟,敗給了紀王府代表隊。
送走傳令的宦官,李慎看著下面的隊員,最終還是說道:
“行了,其他的本王就不說了,按照以往訓練的來做就行,勝敗在此一舉,本王希望你們能夠打敗他們,解散吧?!?
眾人走后,李慎吩咐王玄策把足球的玩法寫成奏折,而他開始寫家書。
第一封是給韋貴妃的,就是報平安自己一切安好,讓韋貴妃不必掛心,
藍玉兒那塊地已經(jīng)種完了,讓韋貴妃不要擔心,讓她注意身體等等。
第二封信是給陸定娘的信,內(nèi)容簡單多了,就是過一段時間會回去,藍玉兒有孕了。
兩封信寫完李慎想了想是不是要給李世民也寫一封,不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寫點什么,
最后一張紙就寫了六個字,‘阿耶保重龍體?!?
然后塞進信封,做上封漆,等明日交給王德的干兒子,讓他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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