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痞里痞氣的咧著嘴角,答應的十分痛快,“沒問題!”
也不知道從哪兒拽出來一條圍巾圍在腦袋上,看著跟個這個時代的回娘家鄉(xiāng)下人沒什么區(qū)別。
轉(zhuǎn)身離開,出了門就直沖后山。
供銷社里那么點的東西,哪比得上大自然的無限饋贈?
更何況審的是她爸媽,理智上是放心了,但情感上還是放心不下,總要過去看一看。
夏黎先是在山上溜了一圈,打了兩只鴨子,外加一只兔子。
手腳麻利的收拾好后,便悄咪咪的湊到他爸那間茅草房附近。
此時,茅草房周圍有四個人,房前房后兩兩圍在一起抽煙,一副把風的姿態(tài)。
夏黎想要聽到屋子里的狀況,可外面站著人,她也不敢走得太近,只能在稍遠的距離隱沒身形趴在草叢中。
心里正盤算著要怎么再近一點距離,才能查看到屋子里的狀況,就聽到站在房前那兩人低聲交談。
五分頭的男人靠在樹上,滿臉糾結(jié)的小聲問身旁的人,“你說那姓陸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來保夏建國的?那滑不溜手的樣子也太氣人了?!?
寸頭男人皺著眉,表情里帶著幾分不解,“不可能吧?聽福哥說他是?;庶h,?;庶h的人怎么可能保保守派?”
五分頭男人叼著煙聳了聳肩,“這就不太清楚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利益關系呢?
雖然大家時不時的斗得你死我活,但也不是沒有聯(lián)合的時候。”
寸頭男人搖搖頭,“可能性很小,就算是有什么利益關系,估計也得用到刀刃上,而不是只為了一個小小的審問。
聽說最近保守派那邊又有幾個被下放了,他們現(xiàn)在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動作。”
五分頭男人嘆氣,“估計這次又問不出來什么了,而且那姓陸的還要一直跟著,也不知道他腦子里面都想些什么。
好好的大官怎么那么閑?”
寸頭男人皺眉,“那怎么辦?難不成咱們就這么無功而返?”
五分頭男人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這才壓低聲音小聲道:“剛才福哥說了,白天先熬一熬夏建國,等晚上八點多天黑的時候咱們再自己過來。
姓陸的不可能一直看著咱們,到時候怎么審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寸頭男人聞,頓時一臉了然。
抱怨道:“唉,早點完事兒吧,這一天天的都快忙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