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說的是他這一群暗衛(wèi)兄弟中。
云林面露不耐,直接將披的衣服扯下,一只手緊緊箍著世堯的兩只手。
“老實點,這是傷口,若是感染,由得你好受,豈能當玩笑?”
“可我真的疼…”
“那你待如何?”
世堯看著他不說話,云林心中郁結,面色郁郁的將手伸到他嘴邊。
“不許出聲?!?
世堯乖乖的張口咬住他手掌,眼巴巴的看著他動作,身體卻因上藥疼痛而顫栗。
在世堯滿頭大汗堅持不住之時,云林給他上藥藥,迅速扯過外衣給他蓋上。
聲音沉沉道:“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便出城?!?
世堯點點頭,閉上眼睛休息,云林則和幾人小聲討論明日出城計劃。
深夜,沈妙如一葉扁舟,被楚知衍推至波濤洶涌的海浪中,又如置身于沉靜的水面之上。
“楚知衍…唔…輕……唔”
沈妙有些受不住楚知衍的這般瘋狂,面若桃花的面龐上,流下了眼淚。
楚知衍低頭輕吻她的唇瓣,聲音低?。骸澳阍缰?,齊臨才是慶昌帝的繼承人,是不是?”
“你不愿意告訴我他的身份,是怕他有危險,是不是?”
“不…不是…”
“唔…你聽我說,我是…是有了五年前的記憶后,才…才知道了不對勁?!?
沈妙的手,被楚知衍十指緊扣,置于頭頂。
偏偏她一掙扎,楚知衍便變本加厲。
察覺他的動作,沈妙扁嘴:“后來,我聯系他游歷與慶昌帝…對他的態(tài)度?!?
“再…再加上,我引你去西南,楚知實與楚自沉蠢蠢欲動,而齊臨則消失一般?!?
“再后來,我得到消息,他一直處在長安,慶昌帝死后,他便去了皇陵,呆坐幾日?!?
“我便明白了他幼時經常渾身是傷,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慶昌三代繼承人的培養(yǎng),都是自小置于暗衛(wèi)之中,互相殘殺,以此來鍛煉意志?!?
楚知衍動作微停,眸色深暗看著她:“你知道他的事情真多?!?
“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的事情也…唔……”
片刻,沈妙低吟哭泣聲傳出,又過了片刻,聲音越來越低。
直至四更天,楚知衍才披了衣裳,用帕子給沈妙擦拭干凈身子。
躺在沈妙身旁,看著她困倦之至,沉沉睡去的模樣。
低低道:“我就是吃醋了。”
長安,早朝,楚知實將龍椅前的奏折揮落一地。
“我給了他們機會,讓人帶著圣旨去了城門口?!?
“那些個守城之人說他們去了峽冠,竟連面都沒見上?!?
去青州宣旨的大臣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皇上,沈小姐聽到消息,不僅沒讓臣進城,還讓人打了臣。”
“并…并揚,皇上…皇上與狗不得入內!”
楚知實面色陰冷,起身一腳踹翻龍椅:“傳旨,朕命王將軍領五萬大軍發(fā)兵青州?!?
“皇上,聽聞謝將軍與溫將軍還在峽冠城和匈奴與羌族交手?!?
“若我們此時攻下青州,捉了沈妙為把柄,再去峽冠,那他們便腹背受敵?!?
“到時候,就不怕他們不聽皇上的話?!?
幾位大臣面色一變:“皇上,不可。”
“皇上,匈奴和羌族正因為謝放與溫國清,才突破不了防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