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王子,可見這傳…”
“沈妙!”
原本開懷大笑的拓跋宏,瞬間惱羞成怒,這一個兩個的都往他心窩子上戳,當(dāng)真是讓他的心情不太美妙。
沈妙起身,給拓跋宏倒了杯水,開口道:“哎?王子,怎得開玩笑還惱了?!?
“你剛剛看到的,看似是本小姐占了便宜?!?
“實則,就在本小姐比試的前一天,楚知衍以給本小姐找人為借口,借走了本小姐萬兩銀錢。”
“隨后在本小姐比賽之時,又用本小姐與他交易的銀票,放在了本小姐的賭局上?!?
“如今,靠著本小姐贏了,他賺的盆滿缽滿,至今消息不僅沒送到不說,卻只字不提還錢之事?!?
“你說,本小姐該不該想辦法從他那里多掏出一些來?自然是能掏多少是多少。”
楚知衍看著沈妙得意洋洋的模樣,眼底起了一絲波瀾。
一旁的拓跋宏看著沈妙眉毛微抬,一副明媚的模樣,目光也凝了凝,隨后轉(zhuǎn)開了眼神。
“所…所以…呢?”
待心中微微掀起的波浪平靜下后,拓跋宏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問道。
“所以?”
一旁的楚知衍略帶笑意,接著沈妙的話開口道:“所以,他就與剛剛的侍衛(wèi)毛二蛋,合伙在本太子面前做了出戲。”
“實則,他們在云林與云博手中,騙走的可不止是兩千兩…”
沈妙看著一旁拓跋宏呆愣的目光,繼續(xù)開口對他解惑,話卻是對著楚知衍說的。
“所以,太子殿下給云林和云博吩咐的,最高可以給本小姐多少?”
“八千?!?
拓跋宏反映了良久,目瞪口呆,有些不確信的開口道:“所以?楚知衍知道了你比試之時,會有人開賭?!?
沈妙點了點頭。
“所以,你和毛二蛋聯(lián)手作戲,想要把銀子全都拿回來,你自己用作賭注用。”
沈妙再次點了點頭。
“隨后楚知衍早就知道,你會聯(lián)合毛二蛋作戲找云博和云林借了兩千兩,而楚知衍則放到了八千兩?!?
“沈妙,你虧大了啊?!?
楚知衍端著茶杯停到了薄唇旁,開口道:“不,她借了八千兩?!?
沈妙誠實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
拓跋宏對著楚知衍疑問道:“你怎得知道,里面之人一定會賭?”
“你怎得就知道楚知衍給的界限是八千兩?”
沈妙撲哧一笑,開口道:“前些日子他的手下下山閑逛,正巧看見有人鬼鬼祟祟的下山?!?
“于是那暗衛(wèi)跟著他走了很久,拐角處竟然進了賭坊,后來一連跟了好幾天,知道他只是好賭,便不再跟著了。”
“那為何非要半夜里偷偷摸摸的去賭?白日里出門豈不是更方便?”
沈妙神秘一笑,開口道:“因為那人的夫人,不讓賭?!?
拓跋宏再次一臉不敢置信的開口道:“你們中原的男人,竟然懼內(nèi)?”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