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對楚知衍道:“殿下這是寒疾發(fā)作了?屬下這就請張?zhí)t(yī)過來?!?
“無妨,收拾一下吧,我們稍后去拜訪五臺山的了無方丈。
“殿下,您如今這身子,不若我們先給了無方丈遞了拜帖,明日再去吧?!?
“無妨,去就是了?!?
“可,殿下,您如今都成這樣了,如何走的了,也怪妙小姐,好端端的,她非跟您發(fā)什么脾氣啊。”
“您自從進(jìn)了秋,這還是頭一次發(fā)病,若不是沈小姐惹您生氣,您還不至于…”
一旁的云林低頭收拾東西,剛進(jìn)來的云博端著一盆水,邊往放盆面的地方走,邊埋怨著沈妙。
殿下這病自秋季以后,就發(fā)病的次數(shù)多了些,因是寒疾,就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頻繁發(fā)病。
前段時間還好,如今又是疫癥又是沒日沒夜的批奏折,還得受著沈小姐這突如其來的火氣,這身子又如何能吃的消。
“云博,再多話你就留下,去靜室好好思過?!?
楚知衍聲音微沉,雖語氣因身體虛弱而有些無力,卻讓發(fā)牢騷的云博適時的閉上了嘴。
兩人收拾好行李,給五臺山遞了信,又讓人放出太子殿下身體不適的消息,就替楚知衍布置好馬車上的物品。
幾人秘密而行,馬車由太子府而出,踏微暗的夜色而行,一路平坦的行駛在往五臺山方向去的管道上。
一邊的沈妙在千金閣二樓定了天字號包間。
倚在桃木椅,偏頭從窗戶內(nèi)聽著樓下大廳說書先生眉飛色舞的說著書生與官家女子的愛情故事。
“趁著夜色,只見那官家小姐偷偷收拾行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