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年看著沈妙越來越囂張跋扈,做事無所顧忌,心中對她有些失望,反而覺得沈香云懂事大方,還覺得兩人照顧沈妙辛苦,卻沒想到事情完全在意料之外。
“李若雅,這些年我原本以為是你憐妙年幼喪母,心疼她。
原來你就是如此待她的,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今日若我沒來,還不知道你要對妙做出什么來!”沈尚指著李若雅,氣得渾身發(fā)抖。
“爹爹,母親只是與妹妹說了幾句話,是妹妹傷口發(fā)作,身子有些沒站穩(wěn),妹妹,你說是不是?”沈香云緩緩輕聲說道,伸手去拉沈妙。
沈妙怯生生得從沈尚懷里退出來,躲開沈香云伸過來的手,低聲說道:“姐姐說的是,父親快別怪母親了,是我自己…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與母親無關。”
“你到現(xiàn)在還在為她說話,我若沒看見,還不知道你要受多少委屈,妙,你是相府嫡女,這里是你的家,本相倒是想看看誰敢給你委屈受?!鄙蛏袙哌^屋子里的人,恨恨說道。
沈妙聽著心中微惱,爹爹一直都是最疼愛她的,從來沒有變過。
“老爺,你就是這么看我的?這些年來我任勞任怨,看著妙生怕她磕著碰著,她要什么我沒給過?
她一連氣走了好幾個教習師傅,我也從未怪過她,如今你只看到了妙受委屈,就不分是非的指責于我,沈尚,在你心中,我就如此狠毒嗎?”李若雅有些傷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