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讓韋元整重新入士,只有紀王殿下對韋元整既往不咎才行。
所以今日我等前來懇求紀王殿下能高抬貴手,能夠不計前嫌,饒了韋元整一次。
我等感激不盡?!表f待價說完再次行禮,姿態(tài)降到最低。
李慎眉頭緊皺卻是一不發(fā)。
韋義節(jié)看了看,無奈站起身:
“紀王殿下,韋元整以前是一州刺史,一方大員,對我韋家很有幫助。
如今,我韋家在朝堂上雖然有了改善,可依舊抵不過世家士族。
真正能夠進入核心的少之又少。
還望紀王殿下看在與韋家有些淵源的情分上能夠開恩,我韋家以后會竭盡所能幫助紀王殿下,報答恩情?!?
一個大世家是否強大,首先看的就是在朝廷里有多少的話語權(quán),其次才是財富。
有了話語權(quán)才能夠有財富。
世家為何強盛,歷朝歷代在朝廷都有很重的話語權(quán)。
長孫家能夠強盛起來,依靠的也是皇后和長孫無忌。
依靠這兩個頂級人物,長孫家才能夠把家族中的人安排到朝廷里去。
朝廷的官員一共就那么多,像是一個蛋糕一樣,有分的多的,自然就有分的少的,總和是不變的。
能進去一個是一個。
韋元整當年可是通州的刺史,一方大員,說調(diào)進朝中也不是難事,運作的好混個尚書也不是夢想。
所以韋元整這個以前的刺史比一個新入仕的韋家人要重要很多。
所有人都看向李慎,李慎一直眉頭緊皺,過了良久他才開口:
“諸位,韋元整當年刺殺本王,這件事想必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吧?”
“我等知道,不過韋元整當時也是受世家蒙蔽才會壞了規(guī)矩。
這幾年他也一直在閉門思過?!表f琨點頭。
“知道就好,根據(jù)本王的調(diào)查,他韋元整是執(zhí)行人,受何人指使難帶已經(jīng),本王也不想追究。
按照唐律,謀殺親王是謀反的大罪,理應(yīng)抄家滅族。
可是當時本王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饒了他一命。
這是本王自愿的,不然就算陛下饒他不死,本王也不會放過他。
若不是因為母親,本王早就把韋元整剁碎了喂狗。
他要殺本王,本王以德報怨饒他不死,已經(jīng)是開恩。
如今你們居然還想要韋元整入士?你們是不是沒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李慎表情冰冷,眼神犀利,霸王之氣外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李慎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怒氣。
韋思剛想張口,身旁的韋思齊悄悄的抓了一把韋思。
韋思回頭看到韋思齊偷偷搖了搖頭,于是沒有動。
被李慎這般呵斥,韋待價看了一眼韋思四兄弟,見四人誰都沒有說話,
心中知道指望不上他們,他站起身行禮道:
“紀王殿下,當年之事確實是韋元整讓的不對,可韋元整真的是被世家所迷惑。
這些年我們已經(jīng)對他進行了懲罰。
還希望將殿下能夠饒過韋元整這一次,給他一次機會。
我韋家現(xiàn)在很需要韋元整再次入士,以壯大我韋家在朝中的勢力。”
(先說聲抱歉,昨天休息沒有發(fā)出來。昨天早上起來另一只眼睛突然重大,看不清東西,緊急前往醫(yī)院。
大夫說什么濃重什么的,還讓不了手術(shù),需要消炎之后不腫了才能讓。
所以上了藥,打了針,休息了一天。
后來我在想,我要不腫了我還讓個屁手術(shù),不就是好了么?好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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