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著李慎點頭哈腰的把李孝恭和李道宗兩個王爺讓了進去。
那姿態(tài),那氣質(zhì),那丑惡的嘴臉,跟一個見錢眼開的奸商一般無二。
哪怕是李孝恭和李道宗兩人都走遠了,李慎還彎著腰,恭敬無比。
眾人以為這是李慎對長輩有恭敬之心。
可等到李孝恭和李道宗走遠了以后,李慎直起腰,剛剛臉上的諂媚笑容不見了。
又換上一臉的霸道之色。
回到自已的椅子上坐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吐了出去。
把杯子里的茶水潑向一旁,身邊的石頭連忙拿起暖爐上的茶壺重新倒了一杯。
李慎抿了一口,對著石頭吩咐:
“明日你親自去給兩位王叔送兩塊養(yǎng)老院的牌子,還有租住的契約。
都是自家人,就別漲價了,一年還是兩千貫吧。
記得到時侯把本王這句話說出來。告訴兩位王叔,只要本王還在,就不會給他們漲租金。
本王不是那種為了錢就不顧親情的人?!?
石頭連忙點頭,記臉崇敬的說道:
“王爺果然宅心仁厚,重情重義,孝感動天,淡泊名利,大仁大義。”
“嘔~~”
眼前的一群人聽后差點惡心死,這些詞用到紀(jì)王的身上,今后還怎么在形容他人了。
剛剛這貨對長輩這么尊敬,看那態(tài)度,看那姿態(tài),完全就是晚輩的禮儀。
現(xiàn)在覺得那不是禮儀,那是因為利益。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待會陛下到了,本王可要清場了,刀劍無眼,傷了各位大臣就不好了?!?
李慎被石頭夸的輕飄飄的,自我陶醉了好一會,然后抬起頭看著一眾人說道。
“紀(jì)王殿下,老臣跟隨陛下二十余載,雖不是武將出身,但也有輔佐的功勞。
不知老臣可有這個資格入內(nèi)?!?
李慎聞聲望去,說話之人李慎認(rèn)識。
“王爺,此人是檢校禮部尚書,黃門侍郎,許敬宗。
早年跟隨陛下,乃是秦王府的十八學(xué)士之一,封高陽縣男。”
身后的王玄策在李慎耳邊輕聲的提醒。
“哦,許敬宗,我認(rèn)識你,你還彈劾過本王對不對,說本王各種不好,說本王荒淫無度的就是你。
還說本王揮霍無度,奢靡浪費。
哎?不對啊,本王聽說你去年把女兒嫁給了嶺南那邊的部族族長馮盎的兒子,
還收了很多的金銀財寶,被人告發(fā),貶到鄭州讓了刺史。
你怎么回來了?”
李慎說的聲音很大,這是李慎的一慣作風(fēng),打人專打臉,說人必說短。
說的許敬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許敬宗貪財,愛慕虛榮,家中奢華,家中養(yǎng)的藝伎就有好幾十人。
唐朝雖然對官員妻妾的數(shù)量有所規(guī)定,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登記就不算結(jié)婚。
很多貴族家都有不少滕妾,要不然長孫無忌哪來那么多兒子。
許敬宗沒有想到紀(jì)王居然這么損,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的丑事說了出來,他又不敢發(fā)作。
他人微輕,品級低下,若是有語冒犯,紀(jì)王很有可能把他當(dāng)場射殺了。
發(fā)作又不敢,不發(fā)作還憋得慌,氣的許敬宗直哆嗦。
“你......”
“你什么你?!崩钌魍诹送诙?,話鋒一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