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吳王和蜀王在外求見?!?
就在李慎跟王玄策閑聊的時候,一名宦官進來稟報道。
“你說誰?吳王和蜀王?”李慎睜開眼睛滿眼的疑惑。
“王爺,吳王是三皇子李恪,蜀王是.....”王玄策準(zhǔn)備解釋一下,他們家王爺有時候記性不太好。
“本王當(dāng)然知道吳王和蜀王是誰,本王疑惑的是,他們怎么在長安,還來我紀(jì)王府?”
李慎打斷了王玄策,詢問道。
“王爺,吳王和蜀王是回來吊唁蕭皇后的,已經(jīng)回來一個多月了,難道王爺不知道?”
王玄策也納悶,這事紀(jì)王應(yīng)該知道啊,他進宮這么多次,太子應(yīng)該說了。
“本王為什么要知道?蕭皇后死本王還去念了悼詞,但是當(dāng)時沒有這倆人啊。
這么長時間為什么沒有人跟本王說?”李慎站起身。
“是臣疏忽了,請王爺責(zé)罰?!蓖跣呲s忙認(rèn)錯。
“不可有下次,以后長安城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哪怕是螞蟻搬家了,都需要到王府來稟報。
吳王和蜀王雖然已經(jīng)出藩,可是他們回到長安的一舉一動都要注意。
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本王不允許出現(xiàn)一點差池。
兩位王爺在長安,能做很多事情?!?
李慎嚴(yán)厲的訓(xùn)斥道。
一句類我就已經(jīng)足夠讓李慎警惕了,而且這倆人身上的血脈可是很高貴的。
這樣的人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現(xiàn)在的形勢這么微妙,萬一被世家士族鉆了空子,
李慎后悔都來不及。
“是,臣謹(jǐn)記?!蓖跣吖硇卸Y,這確實是他的疏忽,他以為吳王和蜀王回來只是吊唁而已,
吊唁結(jié)束也就回封地了。
二來他以為李慎肯定在宮里得到消息了,畢竟兄弟回來了,無論是太子也好,還是陛下還不說一聲。
“走吧,跟本王一起迎接?!?
李慎換了一身衣服,然后來到前院,陸定娘作為王妃也跟著李慎一起。
“開中門,迎接吳王和蜀王。”
李慎帶著陸定娘和前院的下人站在門前,中門緩緩打開,拿掉門檻。
走出大門,李慎一眼就看到兩人站在門前等候。
“哎呀,見過三哥,見過六哥,讓二位兄長久等了,兄長莫怪。”
李慎帶著陸定娘給二人行禮,兩人也還禮。
“十弟莫要客氣,都是自家兄弟,今日突然冒昧來訪,沒有提前下拜帖,還望十弟莫怪為兄失禮?!?
李恪也賠禮道。
“這是哪里話,正如三哥說的,都是自己兄弟何必那么多禮節(jié)。
小弟也是剛剛知道兩位兄長已經(jīng)回到長安,不然早就登門拜訪了。”
一頓繁文縟節(jié)之后,李慎把二人讓到了前廳。
這一路兩人心中不斷感嘆,難怪太子說,進入紀(jì)王府后不會感到奢華。
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上等,所以不覺得突出。
剛剛在大門口,那兩尊銅的麒麟就已經(jīng)讓二人震驚了,那么大的一尊銅像需要多少銅才能夠鑄成。
銅可是錢啊,這兩尊銅像就價值不菲,紀(jì)王竟然就這么擺在大門外。
進入王府,奇花異草無數(shù),地上鋪的都是大小差不多的鵝卵石。
隔一段距離就用顏色不同的鵝卵石拼出一個圖案。
這紀(jì)王府比皇宮都要大氣啊。
“來,三哥,六哥,坐,來人,上茶?!?
李慎把二人讓進大廳,讓二人上坐。
“行了,十弟,你也太見外了?!崩钽〔]有坐到首位,而是和李愔坐到了下首。
李慎也不客氣,拉著陸定娘坐到首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