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某族里的家業(yè)都由我大哥嫡長子繼承,趙某不想渾渾噩噩的混吃等死。
所以趙某年幼之時便跟著跑船,或許長孫郎君不知道在大海上有多么危險。
那幾年趙某真的可以說是出生入死,險象環(huán)生,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身家。
以前族里對趙某輕蔑的人,如今各個都是敬佩有加,那是因為趙某沒有依靠他們就有了這么大的家業(yè)。
趙某在安南有幾百畝的大宅,里面養(yǎng)著幾十位搜羅上來的美女,這都是靠著趙某拼出來的。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有的人選擇碌碌無為,泯然眾生,一事無成,最后滿含著辛酸離開這個世界。
而有的人卻選擇讓自己的一生波瀾壯闊,受人敬仰。
這些年趙某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被人看的起,首先自己得看得起自己,
要敢去拼,敢去做,機遇不會在那里等你,要靠自己去創(chuàng)造。
趙某托大喚你一聲長孫兄,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長孫渙被趙德榮慷慨激昂話所震驚,
猶如夢魘一般重復著趙德榮最后的話語,尤其是最后那句“機遇不會在那里等你,要靠自己去創(chuàng)造?!备窃谒麅?nèi)心中回蕩。
他一直認為自己懷才不遇,認為自己比長孫沖強,只不過自己只是次子,沒有展現(xiàn)自己的機會而已。
趙德榮說的這些跟他產(chǎn)生了共鳴,同樣無權繼承家業(yè),為什么人家趙德榮就能夠靠著自己拼搏出來一份家業(yè)。
自己在家里的產(chǎn)業(yè)如何努力,這些將來都不是自己的。
他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為長孫沖努力拼搏著。
在趙國公府,他有十幾個兄弟,他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雖然這次父親推薦他做了鴻臚寺少卿,但也是職位低微沒有多大的實權。
趙德榮看長孫渙的神情后,張口繼續(xù)說道:
“好了,今日跟長孫郎君說了這么多,無外乎想要結交一下,至于長孫郎君加不加入其實對于趙某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趙某有大唐第一商會會員的身份在,至少在正常的交易中不會出事。”
趙德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呵呵,趙團長說的對,大家都是求財,做人不能碌碌無為,要靠自己拼。
不過趙團長說自己是大唐第一商會的人,背靠紀王,難道趙團長不知道最近紀王與我長孫家有過節(jié)么?”
長孫渙呵呵一笑。
“過節(jié)?跟我趙某有什么關系呢,你也說了,趙某只是求財,紀王家財萬貫也沒有給趙某一文錢。
他跟誰有過節(jié)那是紀王自己的事情,要說會員,這天下九成的商賈都是天下第一商會的會員。
難道說還能都跟趙國公有過節(jié)。
趙某只是一個商人,一個普通的商人,上層的事情趙某不管,也沒有資格參與,
商人逐利,趙某也逐利,只要賺錢,趙某什么都愿意做,跟任何人做?!?
趙德榮不屑的說道,滿臉都是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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