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現(xiàn)在很生氣,這幫吃飽了撐的家伙打擾了自己寧靜的生活。
他是一個最怕麻煩的人,李慎跳下馬,手里拿著馬鞭走向人群之中,
一邊走一邊用鞭子敲打自己的手心。
“啪...啪...啪....”
當(dāng)李慎走到中間的時候?qū)χ渲幸蝗说哪樕暇褪且槐拮印?
“啪~~~”
“你....”那人瞬間站起身,臉上一條明顯的血痕。
“嘭”
李慎身旁的鐵牛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腳,鐵牛的這一腳按照李慎的話來說能把他踹死,可想力量之大。
把那人一腳踹出去兩三米遠(yuǎn),砸在人群之中。
“噗~~”那人掙扎了兩下,想要起來,卻是噴出來一口鮮血。
明顯已經(jīng)被鐵牛一腳踹出來內(nèi)傷。
李慎扭過頭看向另一伙為首之人。
“懷道,你為何會在這里?”
另一回為首之人正是秦懷道,
只見秦懷道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揚著腦袋,頗為尷尬的對著李慎笑了笑。
“呵呵,呵呵,那個,見過紀(jì)王殿下,臣自從家父走了以后一直留在西北的軍營中作為都尉。
負(fù)責(zé)來此的府兵訓(xùn)練事宜。一直都沒有走?!?
“哎呀,不錯啊,都尉正五品軍職,你可比程處亮他們強多了,他們?nèi)ジ呔潲惼此榔椿畹模?
都不見得能夠混到正五品軍職呢?!崩钌髀牶篌@訝的道。
都尉啊,正經(jīng)八百的軍職,帶兵打仗的那種。
不像周道務(wù)也是正五品校尉,其實就是一個虛職。
“王爺莫說笑了,臣也想去高句麗建功立業(yè),但是家父不允許,只能來西北這邊混日子?!?
秦懷道聽到李慎夸贊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失落。
育才當(dāng)初調(diào)派下層軍官去高句麗作戰(zhàn),他也準(zhǔn)備跟他爹秦瓊一般打下一片輝煌,
可哪知名單上根本就沒有他。
“行了,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在高句麗那有多危險,任你武功再高,在沖陣之時,萬箭齊發(fā),說死就死。
就程處亮,房遺愛那幫子禍害若是有辦法,他們才不會去那里冒險呢?!崩钌魑⑿Φ陌参康?。
“是,臣明白?!?
李慎簡短的敘舊結(jié)束也開始步入正題,他四周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周道務(wù),立刻對著周圍的人問道:
“副都護呢?副都護哪去了?”
此刻沒有見到周道務(wù)李慎開始焦急起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這要是周道務(wù)有個三長兩短,他還能不能活了。
別說李孟姜埋怨他,就是他老媽的教訓(xùn)他都受不了。
而且自己姐夫跟著自己出來當(dāng)差居然出事了,他紀(jì)王的臉還要不要了。
“回王爺,副都護受了點傷,被抬去看大夫了?!币幻姽僬f道。
“你是錄事吧,你們長史呢?去把長史給本王叫來?!崩钌骺戳艘谎壅f話的軍官。
你一個小小的錄事七品官有什么資格跟本王說話。
“臣,楊紹瑋參見紀(jì)王殿下,臣就是現(xiàn)青海道都護府長史。”李慎身后突然站起一人,對著李慎說道。
李慎回頭看了此人一眼,
“你就是都護府的長史?那你來告訴本王副都護到底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