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瞇著眼睛,看向眼前的耿偉,聲音冰冷而帶著一股狠厲之意,“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樣和我說話的?耿東林嗎?”
隨著陳飛的目光看過來,耿東林面色有些慌張。但隨即想到飛龍宗的事情,又趕忙挺了挺腰桿,感覺自己似乎多了幾分底氣。
而耿偉則冷笑一聲,不屑道:“誰給我的勇氣?我怕說出來,會嚇?biāo)滥恪!?
故意頓了一下,似乎想要給陳飛一個(gè)被震撼的準(zhǔn)備時(shí)機(jī)。
耿偉然后才繼續(xù)開口道:“我告訴你陳飛。我耿偉,現(xiàn)在被飛龍宗的凌先生選中,即將正式成為飛龍宗的弟子?!?
“以后,耿家的事情,是我說了算。看在你也算曾經(jīng)幫過我耿家的份上,我就不對你動手了?,F(xiàn)在,滾出我耿家,還算來得及?!?
耿偉滿臉傲意,語氣得意無比。
耿杰和耿青山聞,頓時(shí)面色大變,表情激動了起來。
“耿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馬上給陳先生道歉。”
………
耿偉巋然不動,反而是耿東林在一旁幫腔起來了,“陳飛,現(xiàn)在東海市的情況,大家不是不知道。你撐不了多久了,現(xiàn)在,我耿家有了耿偉,我們已經(jīng)跟了飛龍宗,你別想再當(dāng)老大了?!?
“對了,還提醒你一句。飛龍宗的宗師,很快就要正式來東海市了。項(xiàng)家、秦家還有段千山,那都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要是識趣的話,現(xiàn)在離開東海市,還算來得及。否則的話,哼,你死定了?!?
陳飛聽完這么一番話,表情淡然無比,目光看了看得意的耿東林和耿偉,出聲道:“你們?nèi)绱伺蛎浀靡獾睦碛?,就是這個(gè)?”
“一個(gè)飛龍宗的弟子,就讓你們有底氣跟我叫板?”
看陳飛這一副不屑的語氣,耿偉頓時(shí)感到一股憤怒,好似自己的榮譽(yù)被人踩在腳底侮辱一般,“姓陳的,你吹什么!飛龍宗那可是地級宗門,我現(xiàn)在是地級宗門的弟子,身份根本不是你一個(gè)散修能比的?!?
“你識趣的話,就自己滾開,我耿家可以放你一馬?!?
陳飛搖了搖頭,面帶諷刺之聲道:“可笑而可悲的東西,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界多么狹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
說話間,陳飛語氣一厲,拍著副手站了起來,狠狠瞪向耿偉,出聲道:“別說他飛龍宗只是一個(gè)地級宗門,更別說你耿偉只是一個(gè)飛龍宗的弟子。就算是天級宗門來了,我陳飛都沒放在眼里?!?
“今日,你對我不敬,那是侮辱宗師。”
“宗師不可辱!”
“你,必須付出代價(jià)!”
厲喝聲中,陳飛身上的氣息暴漲起來,氣勁呼嘯,狠狠的朝耿偉壓迫而去。
耿偉雖然被飛龍宗的人選中,但論實(shí)力的話,實(shí)在不夠看,只不過玄級中期境界而已。面對陳飛的壓迫,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時(shí)間,他滿臉漲紅,整個(gè)人被壓得跪在了地上。額頭青筋暴突,話語都幾乎說不出來了。
“陳飛,你敢——”耿東林見狀,面色一變,也隨即厲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