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為糟糕的是,得罪了木家主。他徐館長以后在省城,乃至于整個澤省,幾乎都不可能混下去了。
所以,徐館長再也顧不得自己那點虛榮的面子,趴在地上哭喊著求饒了起來。
只是,木天漢和陳飛他們,都沒興趣理會這種人,擺擺手命令保鏢將徐館長和劉暢拖了出去。
解決了徐館長的事情,隨即,木天漢親自在前面帶路,將陳飛他們迎了進去,隨著木橋,來到了河心嶼之上。
相比于岸邊的熱鬧和熙熙攘攘,河心嶼雖然面積不大,但還是顯得清靜了許多。
河心嶼周圍是一圈磚石筑成泛堤岸,最中心位置,則是一棟三層高的木樓。木樓裝修精美華麗,流光溢彩,頗為引人注目。
在木樓下面,一群衣著華麗的人互相寒暄攀談著,儼然將這傳統(tǒng)的燈火節(jié)變成了一個上流社會的酒會。
而毫無疑問,木天漢就是這場酒會的焦點人物之一。
他親自出去迎接帶來的客人,自然也成了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一時間,不少人上前問候敬酒,熱情的態(tài)度,讓陳飛都有些吃不消了。
一番寒暄之后,木天漢帶著陳飛他們來到木樓的最高層。
這里的人更少了,只有幾張精致的木桌,上面擺放著清香的茶水和點心,數(shù)名客人輕聲聊著。
顯然,能來木樓第三層的人,那就是貴賓中的貴賓了。木天漢帶陳飛他們來到第三層,也從某種程度上彰顯了陳飛他們的身份地位。
木天漢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起身笑著迎了上來,“木兄,你終于回來了?!?
“鄭兄,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給你道歉了?!痹谶@位鄭兄面前,木天漢的態(tài)度放得比較低。
“我們都是兄弟,木兄你道什么歉,這就太生分了。”這位鄭兄豪爽的出聲道,隨即目光看向木天漢身后的陳飛他們,目光略帶審視,開口道,“這幾位,就是木兄你親自去迎接的貴客?”
木天漢點頭,隨即笑著介紹道:“鄭兄,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陳飛陳先生了。他不僅是貴客,還是我木天漢的救命恩人?!?
“原來他就是那位陳先生?!编嵭帜抗饪戳诉^來,態(tài)度不是很熱情。
而木天漢此刻又向陳飛介紹對方,“這位是鄭欽仕,是我們南方三省總商會的會長,同時還是工商政協(xié)的常委委員,實權(quán)大人物?!?
“木兄,過了,過了。我就是個會長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大人物。”鄭欽仕嘴上雖然謙虛著,但臉上的表情還是顯得十分得意。
此時,一名二十八九歲模樣的年輕男子對鄭欽仕喊了一聲“爸”,隨即朝這邊走了過來。
木天漢見狀,馬上介紹道:“這位是鄭坤鄭少,鄭兄的兒子,年少有為?。 ?
陳飛目光轉(zhuǎn)過來,看到這位鄭少,眼神微微瞇了瞇眼。這位鄭少,正是兩天前,他在酒店中偶遇木芊盈的時候遇到的那位。
當(dāng)時,這鄭坤鄭少的對他的態(tài)度,可不大好。
果不其然,當(dāng)鄭坤看到來人是陳飛的時候,眼神頓時冷了下來,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和不屑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