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馬上就后悔了。
因為陳飛隨即輕輕在銀針上彈了一下,一股劇痛隨即洶涌的傳來,光頭感到自己那地方好似又碎了一遍,疼得滿頭大汗,眼睛暴突,牙關(guān)出血,整個人幾乎要暈死過去了。
但就在他即將暈倒的時候,陳飛輕輕的在他脖頸處點了一下,然后光頭馬上刺激的驚醒,下身的劇烈疼痛,瞬間感到清晰無比。
不到三分鐘,光頭卻感到好似過了三年一樣漫長,整個人都被折磨得雙眼無神,全身發(fā)顫,有氣無力道:“求求你,不要繼續(xù)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聞,陳飛一拍手,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扎針也挺費工夫的?!?
光頭欲哭無淚了,“你那點麻煩,和我的痛苦相比,算什么??!”
“那就說吧,還是剛才的問題。什么人?什么事?為什么?”陳飛簡潔道。
光頭此刻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開口道:“我們是蘆花街的人,這次辦事,是有人給錢請我們出手的。對方給了我們一個車牌號,說要我們想辦法拖延時間,攔住這輛車,不讓你們出城。事成之后,給我們十萬塊的好處費。”
“蘆花街?”陳飛沒聽過這個名字。
但衛(wèi)玲顯然就比較了解了,“蘆花街是本地一個混混聚集的地方,經(jīng)常接一些拿錢辦事的事情。比如要債、打人、找茬、抓小三之類的事情。在道上也就是小蝦米一個?!?
“我們蘆花街的人,雖然算不上道上的大佬,但也算一條小魚吧,比小蝦米還是強多了。”光頭心中忍不住吐槽道,但卻不敢說出口。
而陳飛則有些驚異,沒想到衛(wèi)玲不僅身手不錯,竟然還對道上的事情這么了解。
不過,此刻最重要的還是挖出他們背后的人,“請你們動手的是什么人?什么時候給你們的消息?”
光頭道:“什么人我不知道,對方第一次的時候派了個人到我們那付了定金,那是半個月前,然后就一直是電話聯(lián)系了。不過聯(lián)系的次數(shù)很少,我們幾乎都以為對方忘了這事,結(jié)果今天一大早,大約九點一刻的時候,對方打來電話,吩咐了這件事?!?
“一大早!”陳飛和衛(wèi)玲相互看了看,眼中露出一抹懷疑之色,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衛(wèi)玲和陳飛早上九點才從林秋涵那接到這次的任務(wù),九點十分從公司開車出去。對方九點一刻就發(fā)出了消息,將他們的行蹤和車牌號全都發(fā)了出來。
顯然,二人任務(wù)的信息遭到了泄露,而且對方極有可能是公司的人。至于是誰,二人很自然的想到了一個人,這次他們調(diào)查的目標——秦東。
又逼問了一番,光頭他們實在答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陳飛便順手將他們打暈了,然后用光頭的手機報警叫了救護車和交警。
至于二人,沒有開公司的車,將東西拿下來之后,直接步行下了高速公路,到了旁邊一條普通縣級公路上。
對方既然如此費心費力的阻攔他們?nèi)スS,那么就更加說明一件事,工廠那邊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于是,這就更加堅定了二人去工廠調(diào)查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