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飛果然是有備而來啊,這一下,將岳家逼進了死角?!?
“接下來該怎么辦,難道岳家準備用強動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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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聲中,坐在貴賓席前面,剛才打賭的旬老板和游先生,此刻也是面色各異。
游先生面帶笑容,看向旬老板,道:“旬老板,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和你想的不一樣??!這陳飛,真有可能壓過岳家。到時候,你那玉佛,可要準備好了?!?
旬老板面色有些難看,但嘴上不認輸,輕哼一聲,道:“游先生,還早呢,現(xiàn)在下決定,太急了。岳喬西可不是什么善茬,不可能就這么認輸?shù)模瑳r且還是交出岳家一半的家產(chǎn),那就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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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聲中,岳喬西此時一陣沉默,臉色顯得十分的陰沉。
他目光盯著陳飛,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陳飛,看來,我真的有些低估你了。”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得一愣,心中驚訝,難道岳家主就要這么認輸嗎?
特別是參與了賭局的旬老板,此刻不由得面色一緊。
但話語出口的岳喬西,隨即身子一側(cè),讓開了身邊的位置。
隨即,從岳喬西身后,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四五十來歲模樣,留著一頭短發(fā),身子筆挺,劍眉倒立,眼神之中,好似要蹦出劍光一般。
眾賓客看到這人,有些外地來的賓客并不認識他,面帶疑惑之色,紛紛相互打探了起來。
但渝西省本地的貴賓,看到這人的瞬間,臉色一下就變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朱垣嶺,朱隊長,他怎了來了?”
“我們渝西省靈龍組織的二把手,朱垣嶺,他竟然出現(xiàn)了!”
“朱垣嶺現(xiàn)在出來干什么,幫忙對付陳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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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到這人的身份,不由得為之一驚,臉上帶著驚訝和疑惑的神色。
而此時,朱垣嶺踏步站出來,狠狠瞪向陳飛,厲聲道:“陳飛,在你和岳家算賬之前,我朱垣嶺倒是有一筆賬,要找你算算?!?
此話一出,現(xiàn)場一片嘩然。
“朱垣嶺真是來對付陳飛的?怪不得岳喬西一點都不擔心。”
“朱垣嶺說要和陳飛算賬,他們難道有什么恩怨不成?”
“這場戲,變化越來越多,越來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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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原本面帶憂色的旬老板,不由得笑了起來,面帶得意之色的看向游先生,“游先生,我就說吧,你剛才高興太早了。這下,不是我應(yīng)該準備玉佛,而是你應(yīng)該準備好你的風鈴草了?!庇蜗壬嫔⒆?,不過表情還是淡然,道:“事情還沒完,不急!繼續(xù)看下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