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背靠著主臥室的門板,享受著內(nèi)心的苦澀感。人生,官場,終于迎來了巨大的挫折,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等到張生陽吃完了宵夜,洗漱一番,接了個電話,便離開了。
他一走,陳志遠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整個精神頭也足了一點點,至少不那么壓抑了。
而外面,陳明舒把張生陽送出門后,回到客廳里坐下來,陳志遠都聽著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外面很安靜了。
陳明舒好久都沒有說話,也沒進主臥室來。
陳志遠呢,也不好意思出去啊,這尷尬的……
過了好久,陳明舒終于來主臥室了。陳志遠一聽到她的腳步聲近了,便趕緊拉開了臥室門。
陳明舒那張江南氣質(zhì)的臉蛋兒,都覆蓋上了一層冰似的,讓陳志遠目光觸及后,內(nèi)心慚愧,趕緊低下頭去,低聲道:“陳書記,對不起,讓您生氣了?!?
“你還知道???”陳明舒的表情冷,語氣更冷了。
陳志遠點點頭,“是的,我知道,您的內(nèi)心充滿了失落、失望甚至憤怒,但是我……我能解釋一下嗎?”
陳明舒抬頭盯著他的眼睛,點點頭,“你還有什么可以解釋的?”
“有,真的有。”
“呵呵……男人,真的是夠復雜的。行吧,你解釋吧,我聽聽!”
說著,陳明舒越過陳志遠,坐到了床邊的豪華大沙發(fā)上,示意他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解釋。
陳志遠只好坐下來,把自己和鐘長城的恩怨,還有和舒慧蘭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二五二十就不講了,畢竟他第一次灌醉了舒慧蘭、偷吃她的事情,連舒慧蘭現(xiàn)在也不知道,張生陽更不可能知道了。
事情又涉及了當天晚上錢永生的醉死,陳明舒聽得真是難受,不住的搖頭,眼神時而柔、時而厲,搞得陳志遠也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