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嬰寧掃他一眼,“做賊去了?”
宋南燭委屈,苦哈哈道:“師姐,這你就冤枉我了,昨晚我是處理了一晚上網(wǎng)上的事,道觀不是很久沒有開業(yè)了嗎?我們也沒發(fā)個準(zhǔn)確的聲明,那些粉絲就集體來攻擊我的評論區(qū)了,我能怎么辦?只有一一回復(fù)了?!?
經(jīng)過提醒,孟嬰寧才想起這么一茬。
因?yàn)樘厥夤芾聿块T的事情,菩提道觀自年后就沒開過業(yè)。
她全網(wǎng)粉絲過億,再加上道觀的口碑,想要前來的客人很多。
孟嬰寧道:“辛苦了,那你今天就在觀里休息,照顧好胖橘?!?
女人把橘貓往宋南燭懷里一塞,然后才招呼著薄子理離開。
地上濕潤,坑洼的地方還積攢著雨水。
明明十五都過了,空氣里卻還帶著刺骨的寒風(fēng)。
外面除了沈確的那輛車,旁邊還多出了一輛陌生的豪車。
車身經(jīng)過雨水的沖刷變得濕漉漉的,玻璃上全是雨點(diǎn)落下的痕跡。
薄子理正疑惑著,駕駛室的車門便被打開。
從里面下來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
待看清來者的臉后,薄子理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比剛才還要冷。
就連一臉散漫表情的孟嬰寧也頃刻沉下眼色。
昨天才警告過周南聿,今天這人又恬不知恥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孟嬰寧都不知道該說他臉皮厚還是臉皮厚呢?
周南聿的目光精準(zhǔn)的落在孟嬰寧身上。
至于站在她身邊的薄子理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一個的。
他眼底帶著苦澀的情緒,嗓音嘶啞,“寧寧……”
“周南聿,昨天的話我還沒有說明白嗎?”
孟嬰寧直道。
“你這么做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不糾纏我或許還能高看你一分,苦肉計對我沒什么用?!?
大膽猜測一下,周南聿等在這里的目的就是想賭她會不會心軟。
可惜,這個人做戲都不做全套。
一晚上都呆在車?yán)?,算哪門子的苦肉戲?
孟嬰寧想笑。
周南聿握緊拳頭,皺著眉,“寧寧,我問過醫(yī)生了,像謝宴辭那樣的情況,很大概率會成為植物人,你跟著他不會幸福的?!?
薄子理:“……”
這人腦子沒病吧?
跟著謝宴辭不幸福,難不成跟著你這個渣男就能幸福了?
薄子理今天算是見識了什么叫物種的多樣性。
孟嬰寧真的氣笑了。
她冷漠的看著周南聿,“植物人就植物人,我樂意,怎么你家住海邊管那么寬?”
被懟的周南聿除了無奈便是無奈。
照成今天這種結(jié)局都是他自己作的,都是他活該。
所以被打被罵他都甘愿承受。
男人對上女人的視線。
沉默了許久,他說:“我現(xiàn)在不奢求取得你的原諒,寧寧,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嫁給一個植物人你不會幸福的?!?
孟嬰寧:“……”
薄子理:“……”
感覺周南聿被人奪舍了。
他好像一個嘮叨、陷入自我的話婆子。
孟嬰寧的拳頭癢了。
她唇角上揚(yáng),眼中的光讓男人有片刻的怔愣。
下一秒,他聽見女人說:“那我嫁給你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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